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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韩企先微微摇头，心道我一直自认为礼仪之邦极为重要，可大金灭辽、破宋，以野蛮破文明，那文明和野蛮究竟哪个更为高明？而在命运论之下，我韩企先所为，又有何作用？
八百年的宋金也很类似——选中一批人，成就其伟业。
战神源赖义……
沈约目光微闪，明白完颜烈的用意。
众人闻言，都感觉沈约如打禅机般。
沈约缓缓又道：“我若是没有看错，这块土地本在……东瀛，是东瀛的一个岛，名叫……九州。”
有一方撒谎，还是另有蹊跷？
完颜烈这次却不做赌，只是道：“你想知道什么？”
众人倒有大半同意完颜烈的说法。
众人听金帝赞许完颜烈学识渊博，心中多想——这人活了一百多年，只要岁数不活到狗的身上，知道的自然会多。
完颜烈听闻赞赏，却没有丝毫自得，摇头道：“我只对长生地有关的事情才了解，若论典章、礼数方面，差韩丞相太远。”
完颜宗磐却想——父皇有了我，绝后又怕什么？
金帝完颜晟淡然道：“这些都是颜先生的猜测之语，如今琴画书响应，书中玄奥亦是尽数显露，可长生地呢？”
完颜烈蓦地反问，“你知道世人为何会繁衍？”
他出行前，自然对日本的地形进行了了解。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他们不能不说沈约的说法很是离奇，但亦很有道理。
完颜晟目光灼灼，“那颜先生自然知道如今‘若得’这节对应的这块地方何在？”
合剌微凛。
当然了，若是放在现代，肯交换的人自然大有人在。
目的何在？
完颜晟等人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沈约说什么的样子，可又感觉沈约知道的隐秘也绝不在少数。
这是世人早就根深蒂固的念头，你蓦地让他们用绝后换取长生，他们会不犹豫吗？
因为穷不过三代，穷的既然自然绝后了，以穷换取长生多半没什么问题。
沈约有些想不明白，可看到九州岛，他难免又想到九州之王，九州岛和九州之王是否有什么关联呢？
知晓九州亦在经书对应之地后，沈约瞬间想到太多事情。
一言落，众人惊奇。
完颜烈却是不慌不忙道：“大金皇帝不必着急，皇帝等得，老夫自然不会让皇帝失望。”
沈约却是简单道：“因为世人会死。”
光芒似乎尽照在完颜烈的身上，等完颜烈提及沈约，众人这才想到——如今这殿前，能让这狂人也是客气询问的人、似乎只有沈约了。
合剌却问道：“如果一人有了后代再求长生，岂不是一举两得吗？”
东瀛战神的事情和中原五人的经历何其相似？
神心一谷……
在明界的时候，沈约曾因月亮角的事情前往日本札幌。
“是以他们只换取了能力，而非长生。”
众人面面相觑，那时候东瀛和中原虽有交流，但神秘之处比大理、吐蕃还有过之。众人知晓东瀛人都是罕见，更不要说了解那里的地理。
他回答的亦妙。
完颜烈淡然道：“总是有妄想一举两得的人，通常都是什么都得不到的。如果让你长生的代价，是用你的子女献祭呢？”
完颜宗磐却是大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