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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体内流动的气息，是以让气息飘逸，但这种情况多是气息变浊下泄。
完颜晟继续道：“你以为胜券在握，这才向朕透漏了太多秘密，期冀得到朕的信任，这才出手。但你还是留了个心眼，是以呕血谱的棋局，你并没有展现完整。”
但金甲护卫的攻击已然到了完颜烈的背后。
完颜晟头顶黑气缭绕，肉眼可见。
来到此间前，他自认掌控大局，可如今，他亦感觉局面在失控，但他仍没有离去。
他们亲眼看到完颜烈的神通，可以完颜烈之能，居然奈何不了金帝？
他遂在不停的打击对手的信心，一个人信心若无，自然成不了事情。
欲望少，精气才足。
但这本来和修行一样。
完颜晟缓缓道：“可你千算万算，却始终未算到……杀朕夺书两事，你完成一样都难，更何况是两者兼备。”
金帝没有反击。
另外一种就是这人体内气息修炼已到突破关口，是以外溢于头顶。
一个很重仪式感、成天不离鸡毛蒜皮的道人，精力都用在仪式小事上，怎么会有功夫养气修身？
那他该如何抉择？
完颜烈身为内家高手，不但知晓这些理论，而且坚定不移的在执行，可看到完颜晟气息盈于体外，他还是忍不住的震惊。
完颜晟见状，心生困惑。
不然老子也不会说出“为学日益、为道日损”的话。
韩企先早知道这些事情？
人体真气不足，内弱外强，就如风中的一个破麻袋般，大自然的诸邪当然可侵入体内，引发百病；但人体营卫之气强盛，真气亦强，好似水中皮筏，就可抵挡外邪入侵。
他没有否认。
完颜宗干、合剌完全吓傻的模样。
眼耳口鼻舌五感是人体接受外界的固定器官，却会有偏差，用眼睛看到的现象可能会有错觉，用耳朵听到的事情亦不见得是真的。
完颜烈仍旧未予回应。
完颜宗干听的心寒。
完颜晟却已冷声道：“你适才击毙朕子宗磐，本就是想引朕妄动的。你若不是知道朕的异常，如何会诸多试探，直到如今才冒险一搏？”
怪不得韩企先见到金帝出现后露出畏惧的模样。
完颜晟轻叹一口气，终于道：“颜烈，你实在是个极为博学的人。居然知道僵尸一事。”
他若就这么离开，何必来此？
左手稳如磐石的握着黄庭经。完颜晟淡然道：“颜烈，你本来施展的欲取先予之计，献上琴、画，本妄想借朕之手，汇集琴画书棋四样，验证四者之秘。在破解四者之秘后，然后用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法尽取四宝。”
“你颜烈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暗夜深沉如永。
太多有关僵尸的故事从他脑海中划过，他虽隐约有所猜测，可在亲眼目睹僵尸的奇诡后，还是震撼难言。
只有采用真正专注的意念才能感受到外界纯正的变化。
他不能离去！
这多年来，他完颜宗干自以为看透了皇帝，哪里想到时至今日，反倒如雾里看花般。
他信完颜晟所言。
他本是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人，眼下本是最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