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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
沈约回道，“从阁下口中听到朋友两字，实在也是玄妙。我可以问阁下几件事情吗？”
“但哪怕你如以往般，亦是无法逃走。”
这种回答几乎让知情人喷饭，完颜烈骤然离开临安府，引林逸飞前往洞庭湖，随即到达金国上京，坑完颜宗翰、废谙班勃极烈，随后对金帝下手，将大金搅的地覆天翻。
金帝气急反笑，“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八百年后的命运，林逸飞和百里冰朕听都没有听过，又怎么会影响到他们？你这种无稽之谈，以为沈先生这种睿智之人会信？”
他们放手一搏都不见得追得上沈约，更何况处于眼前极为古怪的拉扯中。
沈约缓声道：“你是否还在履行对林逸飞的承诺？”
“为什么？”沈约问了三个字，一般人根本不明白沈约在问什么。
沈约没有回答。
金卫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该进攻哪个。
金帝和完颜烈自然不甘。
晴儿软倒。
当年他抱着姐姐尸身的时候，亦是这种不舍。
金帝没有丝毫放松，却故作轻松道：“你不是沈先生，如何知道？”
酆都判官狡猾无比，竟在手腕处设置了暗器，他杨幺一时不察，当暗器刺进他掌心的时候，杨幺更惊。
完颜烈看似说给金帝听，实则是在提醒沈约，“你完颜晟早就应该死了，你还活着，就在改变历史，你改变着历史，就可能改变八百年后太多人的命运，包括林逸飞和百里冰的。”
“沈约不会帮你的。”完颜烈仍在尝试挣脱着金帝如铁箍般的手腕，却明显徒劳无功。
不杀此人，这人就和幽灵般难缠。
杨幺手握短刀，额头见汗。
杨幺没有反驳，因为酆都判官说的不错，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本是他以往的座右铭。
沈约倏然到了南诏建极钟的旁边，状态悠闲。
“沈先生。”金帝当机立断道：“你若助朕，朕之江山，与你共享。”
“她被酆都判官迷惑了心神。”杨幺咬牙道：“你不走，就会……”他没说下去，因为他看到诗盈的眸光。
合剌、完颜宗干终究没有逃命。
完颜烈苍老又专横的面容上，终于有了几分落寞之意。
完颜烈、金帝可说是合体冲来，姿势极为诡异。
他必须保护诗盈。
可见沈约飘逸如风的身法，完颜烈和金帝终于还是止步。
“你唯一的选择其实是自己离开。”酆都判官似在劝说，又像是打击，“你若不想和我联手，那就离开这里，只有这般，你才有再见到令姐的希望，难道不是吗？”
众人惊错。
常年刀头舔血，久病自医，他知道这种暗器入手心，本是极为疼痛，可他的手心不过微有刺疼，唯一的解释就是暗器上有毒。
他们没想到沈约会去而复返，转瞬间，居然将书画尽握手中，加上诗盈拿走的琴，他一人已收集琴画书棋中的三样。
——
“我偏偏就知道。”
杨幺刹那间思绪千万。
趁病要命的事情，沈约不会做，可他知道，若不在这种时候问完颜烈几句，实在错过大好的机会。
历史早就发生了剧烈的改变！
他们根本无力抗衡金帝。
完颜烈冷笑道：“沈约和我一般，都是想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