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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田秀子却是认真思索后，才道：“这听起来像个矛盾。”她随即很是尖锐的指出，“根据理论，随着他修为加深，他只会越来越稳定。”
暖玉盯着石田秀子道，“金鑫若被我们送去，在那种时代，他有多大的几率遇到沈约？他若看不到沈约。他找到月亮角的机会会是零！如果他找不到月亮角作为回转媒介，那他就可能永远的留在八百年前，你清不清楚？”
石田秀子看了暖玉良久，“为什么这么说？你难道不觉得有个人很合适吗？”
暖玉眉头微蹙道：“可在经历琴画书棋的变故后，我对沈约的感知瞬间就掉入低谷。”
石田秀子解释道：“暖玉的意思是，什么祖父悖论、蝴蝶效应，根本没有发生！”
“很好的规划。”石田秀子赞许道。
她感应到门外有人，一直默默的等待。
金鑫摊摊手，“其实最应该担心的是你们，我这种人，到哪里，都能混的很好，如果我在八百年前很得志的话，说不定不想回来了。”
暖玉翻动面前的显示屏，现出一些文字，“可如今的历史记载，仍旧如前。”
说到这里，她也困惑起来。
换句话说，暖玉只能观察到沈约的一种结果，而不可能观测到沈约的两种状态。而暖玉的这种反应，更像是量子纠缠态失效了。
她也明白暖玉在困惑什么，因为暖玉和沈约间做了量子纠缠，暖玉一直处于对沈约的观察状态。
石田秀子怔了下，随即恍然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沈约进入真正大彻大悟的时候，他甚至可以和你径直共享思想？哪怕他在八百年前？”
暖玉怔了下，突然向门口的方向望过去。
石田秀子倒不激动，“暖玉，我觉得——一个真正的人生，不是靠命令约束去完成，而是发自内心的想去做，你不这么认为吗？”
暖玉一直觉得那张大脸多少有些世俗，此刻却沉默下来，因为她看到那张脸上坚定的表情。
琴画书棋？
暖玉神色微凝，半晌才摇头道：“没有合适的人选。”
暖玉沉默下来，金鑫站在这里，说明了金鑫的想法。
不想石田秀子忽然道：“但我们其实也可以立即联系到沈约。”
什么原因会让量子纠缠态失效？
石田秀子沉默片刻，“看来我们只能等待你重新稳定联系上沈约，才可能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沈约只要没死，我想他会破解的。”
石田秀子也不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
暖玉看向石田秀子，“从沈约那面传来的消息，我们可以推知，历史发生了改变。金帝早该死了，但他还活着。而易安居士还不应该死，但她却死了。而完颜宗翰，合剌那些人本来要过几年才死，可是他们都结束了生命。”
“但你能感知他还活着？”石田秀子略带担忧的问道。
暖玉闭目片刻，“是的，他还活着。可是，我对他的感知完全变成没有规律的事情。”
看向石田秀子，暖玉并未出声，石田秀子轻声道：“在我们交谈的时候，我就将我们交谈的内容，传给了金鑫。”
暖玉摇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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