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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怪不得。”他吞咽下唾沫，振奋道，“黑山老妖是罗卜沙漠的一个祸害，根据我父亲说，每次穿越沙漠的行商之人，都必须带三牲随时祭奉黑山老妖，同时商队中不能带有女人。”
说话时看向诗盈、晴儿，他嘴角微有抽搐。
在听石驼叙说的时候，他始终试图用科学道理来解释。
怪就是迥异正常现象的一种表现。
什么是两个男人和女人无差？
他时刻不忘香巴拉一事，想到这里，反倒感觉沈约的镇静很有道理——不信谣，真正的面对谣言、解决谣言，才能看到真相。
完颜烈见石驼说的煞有其事，皱起眉头，显然也在琢磨其中的玄奥。
完颜烈目光一亮，心道因缘石将众人带到这里，莫非是因为什么黑山老妖的缘故？而黑山老妖，就和香巴拉有关？
晴儿一直摸着额头，她毕竟不是傻的，被完颜烈惩治后，不敢自找苦吃，但如今事关性命，闻言不由道，“这是什么破规矩？”
众人只见过飞蛾扑火，从未想到过一个大活人居然也会向火堆扑去。
沈约微笑道：“你放心，有我在，黑山老妖不会吃人。”
因为无论官家还是江湖，都流传以三牲祭天的习惯，众人听到以三牲祭妖，倒感觉也是正常。
对于痴迷的人，讲神神鬼鬼的最让他们“清醒”。
石驼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让他一张脸看起来诡异非常，“你在等黑山老妖？你不知道黑山老妖有多厉害。你不知道……”他不停的喃喃自语，显然极为害怕的样子。
石驼露出显然不信的表情。
众人有害怕的，有好笑的，沈约还是平静道，“你见过黑山老妖？”
他自然是随口胡说，只想让这个石驼去除恐惧、说出真相。
他不相信鬼，却知道会有怪。
完颜烈见状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要不是个懦夫，就告诉我们黑山老妖在什么地方，我们来干掉他！”
石驼继续道：“行商途中，若遇到黑山老妖的痕迹，只要将三牲祭奉，就可以用畜生之血化解黑山老妖的杀戮之意，保护商队平安。”
“什么是黑山老妖的踪迹？”沈约问了句。
“你说沙子会变红？而不是看到红沙？”沈约追问道。他知道什么泉水有血可能是地下水有变导致，沙子有红色的，那是天然地质现象，可沙子变红，就很难用地质现象来解释了。
王双全随即道：“他们也是人，不是黑山老妖。”
石驼放弃了挣扎，可额头冒汗道：“我没见过。”随即又道，“但我的父亲，就是被黑山老妖吃掉的。”
石驼沉吟下，“当你所在沙漠周边的沙子变红，或者泉水有血的时候。”
说话的时候，完颜烈凌空一掌击向面前的沙地。
众人面面相觑，杨幺忍不住抓起地上的一把沙子看了眼，却看不到任何红色。
一听到“黑山老妖”四字，石驼立即躁动起来，又要向火堆扑去。沈约并不放手，抓着石驼如同抓着一只鸡般，但沉声问道：“为什么要灭火？”
众人这次倒有大半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