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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僵尸吗？”
宋忠的挣扎让手腕出血，不由得让众人心生恻隐，可见到宋忠如同被鬼附身的一张脸时，所有的同情都变成了惊惧。
死去的石龙子站在沙漠之狐的身后，死死的盯着沙漠之狐！
话音落，宋忠蓦地嘶声怒吼。
他是根据方才的反噬想法得出的这个结论。
沙漠之狐内心不自主的颤栗，突然一指跳鼠道，“他知道原因！”
看着被六子鲜血内脏溅了一身的石龙子，沙漠之狐的信心迅疾消退。
宋忠连连点头，“是的，就是这样。”
缓缓站起，不再去看仍在扭曲的宋忠，沈约沉声道，“如果我没有想错，游戏第一关开始，就是蝴蝶效应的开始，减少一人就是蝴蝶效应的引发。”
杨幺到如今才想明白，如果韩企先见过金帝的这种造型，不吓死都算胆大，他还能效忠金帝，实在是极为矛盾的心理。
“为什么？”石龙子仍在发问。
沙漠之狐不寒而栗，他确定石龙子是死的，因为他看得到石龙子双眼空洞，瞳孔扩散，活人绝不会有那种眼睛。
“为什么？”石龙子仍旧问道，同时一步步的沙漠之狐逼近。
——
“见鬼”二字不等说出口，完颜烈突然想起一事，声音居然有些发颤，“沈约，是僵尸？难道又是僵尸？”
宋忠闻言一怔，蓦地发现手脚被缚，吃惊道：“沈先生，你为什么要绑着我？为什么？”他用力挣扎，以至手腕都摩擦出血。
见到石龙子死而复生，沙漠之狐着实凛然。做了亏心事，总会比正常人更害怕别人敲门的。
可下一刻的功夫，宋忠的关节倏然错动，现出一个极为不可思议的角度，同时宋忠的脑袋倏然折了下来，就如被人敲断了颈椎，可他的双眼，正看着李斌的方向。
李斌几乎尿了出来，王双全一声惊呼，抓住了身旁完颜希尹的手臂。
完颜希尹亦是骇异宋忠身躯诡异的变化，凝神以待。
说话间，他倏然一个纵身，却是退后将昏迷的六子抓住，向石龙子抛去。
沙漠之狐本来还能保持冷静。
世人因为未知，所以恐惧。
沈约皱眉不语。
火折子落在地上，被一脚踩灭。
在乾元殿的时候，韩企先始终满是惊惧之意。
沈约微微点头。
“为什么？”石龙子仍是那三个字，可听到耳中，着实惊心动魄。
沈约再次点头。
跳鼠吓的尖叫。
宋忠的一张脸，倏然变成了青色，其上的血管、如同有蛆虫在其中扭动！
在石龙子逼近的时候，跳鼠双腿发软，居然跪了下来。
他越想越觉得冥王的思想不可理喻。
杨幺低声道，“怪不得韩企先那么恐惧。”
石龙子伸手，五指硬生生的插入六子的胸膛，然后将他撕裂开来。
——
很多死人活过来了？
“可金帝却是清醒的。”
赵佶等人吓得连连后退。
沈约略有意外的表情。
众人听到宋忠所言，却不解宋忠的意思。沈约闻言微扬下眉头，“你是说——在游戏第一关、第二关中死去的人，都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