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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大脑急速运算，沈约缓缓道，“倒也不能这么说，神为人之能力伸张，仙为人之高山仰止，从远古造字的字面解释，神仙更像是说神仙也是人，不过是将人的能力，发挥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沈约踏足其上，体面中有无数他的身影。
冥王认为使用空间置换的人，就是什么无间行者？
沈约淡淡道，“你既然自认冥冥众生的王，自然对自己很是高看，一个高傲的人，不说让我一步，难道彼此平等也无法做到吗？”
首先，这个冥王的确不清楚酆都判官的事情，这才急于追问。
这个冥王并非一切尽知，可他知道很多沈约迫切想要知晓的事情。
冥王却是注目那些光影，片刻间，伸手牵引，半空有一正方形的光影图形现出，冥王见状，喃喃道，“琴画书棋启动了？怎么可能？”
“我确定。”沈约回道。
冥王未看沈约，注视的却是空中的泡泡。
冥王先是一怔，喃喃道，“香巴拉？”随即目光微亮，哂然道：“这世上根本没有神仙！”他说的极为肯定。
冥王不语。
沈约瞬间有了几个判断。
沈约随即道，“我已经说出我的所知，如今到我来问你问题了。”
冥王似乎眼皮轻微的跳动，很是凝重道：“你不知道什么是无间行者？”他问话的时候，空中光亮形成个泡泡，将二人笼在其中。
冥王略有嘲弄道，“你很胆大，居然敢和冥王谈条件。”
如果让沈约简单的形容，那就是——他如同置身一个巨大的如演播室般的蜂窝中，但蜂窝其中的六面体都是镜子。
沈约并未反击，因为他没有捕捉到冥王的敌意，“酆都判官没有启动琴画书棋。”
一进一出，看起来偶然，实则必然。
影子都让人眼花缭乱，光芒在这种环境下引发的连锁反应更是让人咋舌，光芒射下，四周无数光影错落，其中包含极多影像。
救一人，杀众人呢？太多人无法选择。
可那影像流动的极快，远超世人的双眼所能接受的范围，让正常人根本看不清影像代表的意义。
他每说一样，冥王讶异就多了一分，等沈约收声，冥王发问道，“你说的金帝是谁……完颜亶，还是完颜晟？”
冥王一怔，失声道，“你是无间……行者？”
见冥王微有思索，沈约沉着道，“只一个问题，请你如实回答。”
他这自然是激将法。
沈约退。
救众人，杀一人，太多人会选择杀一人，而且认为理所当然，无论那人是否该死。
沈约一字字道，“你和黑山老妖，是什么关系？”
冥王微有扬眉，“那你知道琴画书棋是谁启动的？”
沈约微有心动，暗想这个笼罩二人的泡泡，难道是个测谎机？不然冥王问话的时候，为什么看的是泡泡。
冥王微吸一口气，“你想问什么？”
最后，这个冥王很肯定的说没有神仙，这说明他可能是拥有极高科技的人。科技越高，敬畏越小，直到他们触碰到无法逾越的规则。
沈约淡淡道，“这不是我必须回答的问题。我和你的约定是——我说出酆都判官的事情，但这件事和酆都判官无关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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