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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验场地的……我们当然不会用铁锹来建立试验基地。”
萧楚轻叹一口气，“你又猜中了。”
他终于明白暖玉那面为什么监测不到历史的改变了。
“正是如此。”
微有凝顿，萧楚缓声道，“琴丝需要这个时代的世人帮手，因为她还想着自己的使命，试图尽可能的完成前期的准备。”
沈约沉吟道，“然后琴丝依靠她知道的历史，让他们再相信天命的事情？”
萧楚喃喃道，“是的，我们知晓封锁时空的奥秘，却始终无法通晓人性的秘密。”涩然的笑，萧楚无奈道，“或许我们始终无法揣度人性的底线。琴丝……”
不过哪怕听到了原理，沈约也不太明白，可他捕捉到自己理解的事情发问，“熵增就是佛经中的趋空概念？”
沈约只是笑笑。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道则不然，损不足，奉有余。孰能有余以奉天下？其唯有道者。
萧楚喃喃道，“你明白的越来越多了。”
沈约分析道，“耶律阿保机和段思平都是一方之主，当然有自己的主见。琴丝要说服他们，不但需要托梦之流的操作，还必须让他们看到神迹？”
“你们很怕超体变异的追杀。”沈约缓缓道，“你们认为，超体变异不会放过你们。”
人类建造的规则也是自律的一种体现。
萧楚感慨道，“琴丝是我们团体最年轻的一个女性，她性格细腻、考虑周全，我们都很……欣赏她。我们从未想到过，最终是她为我们的实验奠定了基础。”
修行亦是世俗眼中的一种自律。
“段思平泄漏了消息？”沈约暗想阿保机守口如瓶，有关神仙地的消息还是泄漏出去，不用问，嫌疑人多半就是段思平了。
沈约听到“封锁时空”的概念时，先是惊奇，随即就从人性中得出了结论。
“她终于联络到耶律阿保机和段思平。”
“可哪怕琴丝很谨慎……仍旧出现了一些问题。”萧楚皱眉道。
沈约微有扬眉，“弹射仓内有很多高科技工具？”
沈约刹那明白，“琴丝在做封锁时空的前期准备？她让阿保机、段思平守口如瓶，同时遵循历史的脉络，就是不让超体变异察觉她的举动？”
道家亦和释家类似的看法。
承认懦弱也是需要勇气的事情。
萧楚轻吁一口气，“你说的丝毫不差。很多人不见兔子不撒鹰，无论阿保机还是段思平，要说服他们都不是容易的事情。琴丝让他们看到了神器，告诉他们一些简单的功用，让他们确信琴丝是神仙。”
沈约对这些高科技术语略有迷糊，不过他还算明白萧楚是在解释怎么造成的时空封锁。
萧楚轻叹一声，“不错，我们很怕。”
“那里就有开疆斧和量天尺？”沈约明了道。
“但消息还是泄漏了。”沈约寻思道。
当初他和亚特兰蒂斯人讨论过熵的事情，也认真思考过此事。
“你们应该可以对抗混乱，因为你们知晓封锁时空的奥秘。”沈约试探道。
一念及此，沈约不由佩服这个琴丝的心思缜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