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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你要是不想吃苦，我没问你的时候，你最好不要说话。”沈约平静道。
众人看直了眼，实在搞不懂沈约怎么做到的这点。
沈约猜到这家伙是在摸底，摸底结束的下一步估计就要进行精准打击。
丢了断棒，沈约随即双手按在刘心脖颈两侧，看起来要看看刘心的脖颈和那棍棒究竟哪个结实。
刘心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你连京城的大内总管是谁都不知道？”他看沈约如同看着山中野人般。
李翠儿咬着嘴唇，不由望向沈约。
沈约看了刘心一眼，刘心也是一个哆嗦，再退数步，沈约一伸手，又将他拎了回来。
权衡再三，刘心颤声道，“是！”
琢磨半晌，獐头鼠目那人再次发问，“不知阁下是旅居呢，还是常住京城？”他看起来更客气了。
可刘心见到那凌厉的目光，只感觉一股寒意从内心涌出，扩散到手脚。
沈约看向李翠儿，沉着道：“说下去。”
刘心吓的哀嚎，“英雄饶命！”他实在做梦也没想到汴京会有人有这般胆子，而沈约的手段，他也着实没有见过。
沈约笑笑，“不知道大内总管是谁？”
众人惊诧，实则是因为这些年来，敢这么对刘心说话的，除了李彦以上，倒着实没有几个。
“那是探亲访友吗？”獐头鼠目那人又道。
跪着的人，自然看不到站立之人的脊梁。
沈约双手一错，那砸得死人的棍棒倏然错断。
獐头鼠目那人甚是谨慎，见有人冒然出来和他们做对，难免会想这家伙什么来头，是否有后台之类。
这时候百姓渐渐向这个方向靠拢，倒有大半人认可沈约说话的样子。
刘心挺直了腰板，“大内总管当然是李总管。”
沈约暗想查户口的都没你这么仔细，你们仗势欺人，还是这般小心，莫非是怕得罪了一丘之貉、同样造孽的同伙吗？
沈约含笑道，“还请赐教。”
“还不知道阁下的名姓？”沈约不答反问。
李翠儿哭泣道，“我兄长李虎前往登闻鼓院为父亲鸣冤，不想他们都是沆瀣一气，表面上说公事公办，可我兄长随即被李彦授意的打手殴打，重伤之下，回家没捱了几天就吐血身亡，我等求告无门。”
他们不敢反抗，可终究还知道是非，见沈约惩治刘心这个奴才，不给大内总管的面子，内心自然称快，可着实又为沈约担心。
沈约顺手拿过飞出那家丁手中的棍棒，看着刘心道，“你脖子有这棒子硬吗？”
刘心百倍留心，不想又落在沈约的手上，对沈约的手段着实畏惧，“英雄饶命。”
獐头鼠目那人见沈约揍了人和没揍一样，诧异沈约的镇定，倒真不敢小看，“不才刘心。”
刘心两边脸都肿了起来，被揍的头晕目眩，听到沈约询问，一时间不明白沈约的意思。可他随即知道沈约的用意了。
松开了刘心，沈约淡然道，“哪怕是大内总管，大庭广众之下，也得做点人做的事情，不是吗？”
李彦？
李翠儿吓的一个哆嗦，没再说下去。
那女子本来很是绝望，但见沈约这般坦然，眼中露出一丝期待，“英雄，小女李翠儿，本是城东外的一家富户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