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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约想到这点，可见赵巧云要叙说实情的样子，不再过多质疑。
“闹鬼？”沈约听到这两字的时候，脑海中又闪过那些白衣人忙忙碌碌的身影。
一言落，宫中微静。
沈约微有沉吟，“赛月有个妹妹？”
赵巧云又道，“正因为这样，巧云才目睹了有关赛月的奇特事情。”
张道长又是哪个？沈约见赵巧云提及张道长的时候，满是恭敬，脑海中倏然闪过因为因缘石见到的那个道人。
沈约凛然道，他蓦地发现，萧楚入得宫中后、刻意接近赛月，借赛月进献《清明上河图》或许只是个表象，萧楚对赛月只怕另有目的？
沈约片刻才道，“巧云，手段偶尔为之即可，若想要意正、心正，千万莫要沉迷于手段。”
沈约亦是惊奇，得益于现代的科学技术，双胞胎的确可以隔数十天分娩，但在古代，有双胞胎能隔半个月出生，那是极为罕见的事情。
“什么异常？”
沈约缓缓道，“我非此间人，不知何时会离去。”
王文卿传授赵巧云道法，原因无他——赵巧云有慧根。
“巧云虽然身为帝姬，可自幼对富贵无感。”
沈约不答反问，“这对姐妹有什么古怪？”
被沈约揭破，赵巧云暗自惊诧沈约的敏锐，可终究没有否认。
赵巧云凛然道，“那时候我不过十一，不记得很多事情，可却记得宫中的一个宫人，突然跳入宫中莲花池内。等被人救起的时候，蓦地丧失理智，要冲出宫中，同时胡言乱语，说他不是自己。”
沈约笑了，“还要多谢你解决了我的难题。”
他琢磨这两个名字，突然想到了哪咤，这本是奇怪的关联，可沈约随即道，“难道说，吕才人是难产，赛月妹妹是隔了许久才出生的？”
沈约记得赛月也知道张继先，向赛月看了眼。
“赛月终究年幼。”赵巧云缓缓道，“她想必奔波了一天，很是劳累，这才一打盹，就睡着了。她要好好休息下。”
赵巧云眨眨眼眸，“巧云不太懂沈公子的意思。”
赵巧云极为聪慧，看出沈约的疑惑，“张道长就是张继先，是天师道第三十代天师。他也教过巧云很多事情，对七正理论也是认可。”
赵巧云脸色微变，半晌才道，“那是些安神的药物，巧云是看赛月太过激动，只怕她强撑下去，对身体有损，这才自作主张。”
赵巧云抿嘴微笑，“帝姬都是皇帝女儿，璎珞更是美艳无双，沈公子真不喜欢吗？”她似是随口一问，眸中却有狡黠之意。
那些入宫的女子以姐妹结交，约定彼此不负，无非是抱团取暖，为自己的人生争取更多的机会。
赵巧云缓缓道，“赛月出生的时候，那时候正是十六，天上月圆，天子……给她起名和‘月’字有关，也多少有这个缘故。可在赛月出生后，宫中突然开始闹鬼。”
沈约微微点头，“但你让赛月入眠，恐怕不止让她休息这个想法。难道说？”
若只是因为赛月，你何必这般热切？
赛月趴在桌案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赵巧云眸光微闪，“沈公子猜到了什么？”
宫中不被宠幸的女子，其实和底层宫人没什么两样，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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