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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继先点点头，又摇摇头，“本道只见过那僵尸的幻影。”
这个都子俊实在阴魂不散！
张继先既订下保密契约，他就没有道理逼张继先说出此事。
“我想问问……赵赛月之母吕才人临产之际，发生了什么事情？”沈约留意着张继先的微表情。
“但那僵尸显然还活着，而且认识本道，因为他一看到本道，就向本道扑来，极为狰狞痛恨的模样。”张继先又道。
一切是都子俊在暗中操纵？！
张继先沉默下来。
可对都子俊为何这般作为，沈约反倒有个比较明晰的想法。
佛说三心不得，并非让你什么都不做，而是说无常莫执，可不能执着，却需要掌握契机，契机就是当下一刻。
张继先震撼，“这是阁下推知的？”
没有情感和理智的僵尸，对人类来说，比禽兽更加可怕！
沈约一时间无法想明白黄帝和天柱山那批人的先后顺序，可黄帝那些人用异形香制造的僵尸，正满足天柱山那些人的需求。
可眼前这人如何知道连天书都没有记载的事情？
沈约得出这个答案的时候，暗自皱眉。
你若将行动定在明天，那能否实现，要归于无常的类别了。
从这点来讲，张继先和沈约观念不谋而合。
做什么事情？
张继先微有笑意，“这件事，本道恪于约定，仍旧不能说的！”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沈约再问。
张继先眼皮微跳，“他们要本道恪守这个秘密。”
跪地那人，正是李彦。
张继先说的并不完整，沈约那一刻却将张继先也不清楚的事情，补充完整！
张继先怔了下。
心中微动，沈约笑笑，“但都子俊不是个乐于助人的人，他这般做，算是给道长好处。”盯着张继先，沈约凝声道，“他们若无所求，本来不会联系任何人的。”
过去之心不可得、现在之心不可得、未来之心不可得……
实验目的是让那些僵尸找到破解迷宫的方法！
张继先并不反对，轻声道，“若有从善如流，何不顺水推舟？”
这是很矛盾的需求，人类逐渐的开始断绝感情的交流，但在内心深处，还是拒绝彻底没有感情的怪物。
张继先默然片刻，突然笑道，“本道虽然修为尚浅，不过的确还是有些与众不同的能力。”
沈约没有丝毫不满，而是立即想到——难道说，吕才人母女，也是天柱山那些人的实验对象？
“是……”张继先有些迟疑，似想到了什么。
沈约、张继先跟着李斌回转揽秀轩内，赵佶见了，立即道：“给沈先生、张天师设座。”等沈约二人坐定，赵佶随即道：“朕听闻昨日，沈先生曾和李彦手下有了纠葛，今日特意找李彦前来问话。李彦，你抬起头来。”
超体变异继承人类的理念，也就顺理成章的不认可人类和他们一样，消灭人类看起来不过是延续一个固定的循环而已。
“看来……他们是需要道长帮他们做些什么事情……”沈约换种方式，不违反契约精神，又可以灵活的知道契约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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