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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约脑海中有闪亮划过。
张继先微笑道，“遵旨。圣上既然无事，贫道告退。”
赵佶接着问道，“朕想问问，道长那时候，在召唤哪个神灵？”
张继先重复赵佶的言语，露出一丝微笑，“恭喜圣上。终有所悟，亦有作为。”
赵佶目送沈约离去，望向张继先，“还请道长留在京城些许时日。”
赵佶突然打了个冷颤，半晌摇头道，“道长既然这般说，朕也不好强人所难。”
命令下，众人惊诧。
赵佶这才道，“李总管，起身吧。”
赵佶为什么着重提及此事？
召唤关羽和赛月出生类似的现象，这是不是说明，这是两个相似的……实验？
这本是张继先和天柱山那些人做的约定，秘而不宣。
这就是赵佶诸多试探的缘故。
沈约对张继先所言一听就明，甚至不听，也多少明白张继先的用意，实则是大道殊途同归。
当年的赵佶虽有天分，却没有见过高科技，但经历永劫城一事后，赵佶的认知有了提升，他是否认为当初关羽的出现，或和冥王投影仿佛？
赵佶却问到这个关键。
——蓬莱水浅……
换句话说，赵佶意识到张继先有的不是神通，而是和沈约、冥王类似的人物。
张继先不看沈约，微笑道，“圣上英明，贫道那时候，的确是在召唤……可是贫道也和圣上言明，多知不见得是好事，当时就请圣上莫要询问细节。时至今日，圣上真要刨根问底吗？”
赵佶大喜道：“先生肯为，朕实在欣喜若狂。”随即道，“沈先生若有差遣，诸臣子当遵从不怠，沈先生所至，如朕亲临，尔等谨记。”
半晌沉寂。
赵佶反问道，“那道长今日如何会以有为对之？”
李彦早跪得膝盖发疼，闻言终于松了一口气。赵佶既然称呼他是总管，自然没削他的官，虽说拿万顷田地换得一时无虞，可比起沂王赵愕，他可说幸运许多。
大厦将倾！
沈约闻之讶异。
但揽秀轩着实清风徐徐，不现暑热，赵佶为何会冒汗？
自古以来，百姓的苦难多是源自统治者的折腾。
满脸堆笑的看向沈约，李彦卑微道，“沈先生，请。”
李斌惊叫道：“圣上……”
可如今亲历之人言之灼灼，让沈约不由得琢磨其中的关系。
赵佶一个花石纲就害死百姓难数，张继先这般劝解，实在也是用心良苦。可眼下赵佶既然醒悟，张继先就觉得拨乱反正很有必要。
“招魂”两字蓦地闪过沈约的脑海。
这是张继先能做到的极限，他终究不属于这个年代，他也不想插手这个年代的事物。
那时候的张继先，觉醒了曾经的记忆，又因误伤僵尸，心界大改，不像是刻意炫耀，但有意为之又是为了什么？
张继先微眯双眼，“圣上请问。”
赵佶见李斌扑来，摆摆手示意无妨，略有低声道：“李斌，你想以沈先生之能，会不会想到……张继先或许和冥王有关呢？”
实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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