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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约丝毫不乱，“道长提及和方腊有过交情。韩兄说到进入梓桐峒秘密山洞，看到方腊他们似乎在做法。”
沈约心思飞转间，林灵素却沉默下来。
沈约微微点头。
“方才说到哪里了？”林灵素突然道。
若非有极强的毅力，那枷锁很可能将那人压得提前崩溃。
听起来很是匪夷所思，但你如果知道电视机、录音机可以记录人类的言行，对于这个观点就应该觉得理所当然。
如何会出现这种变故？
这传说对释迦没什么影响，却显出那些传说之人的可怜和不自信。
这和癌症患者仿佛。
因为知晓这些，他才觉得韩世忠、林灵素说的很真实，也觉得方腊是真信摩尼教。
不知道自己得了癌症的人，还能保持乐观如常的举动，但知道自己得了不治之症，那余生就要背负个极为沉重的枷锁。
沈约的确知晓这些，真正的自信，是源自内心的强大，对世事了了分明。可内心强大的其实没有太多人，更多人是希望踩在别人的肩膀变得高大。
你追求善，当然不能用恶行来达到，不然如何归一？
雅间沉寂。
有问题的是——他们信奉的目标是正确的，可达成的方式却是南辕北辙的。
他韩世忠征讨方腊，自然知道方腊他们信奉的是明教。
沈约没被难住，沉吟道：“摩尼教是源自西方，唐时传至中原，教中人以火为尊，有拜火的举动，又称拜火教，到宋时……嗯，到如今，恐怕是类似的信仰吧。”
林灵素不知沈约片刻想到许多，盯着沈约道：“两宗和道家阴阳仿佛，三际一说，佛经亦有——金刚经有言，过去之心不可得、现在之心不可得、未来之心不可得……这和摩尼教三际说中、有关世界变化的研究很是相近。”
“如今想来，方腊所言并非捕风捉影。”
林灵素反倒有些不解，“何为两宗三际？”
林灵素闻言，目光着实闪亮，“原来如此！”
结局很不乐观？
沈约微有诧异。
他见林灵素渐有顿悟，就多和林灵素说了两句，这和佛陀的精神不谋而合。
韩世忠这般说，却明显觉得林灵素有故弄玄虚之意。
林灵素略有激动道，“当年他为了挽留我，说了一件明教秘事，他说明教是从摩尼教传来的，可摩尼教的前身，又是源自中原。”
沈约解释道，“两宗是说世界本源分明暗，三际说的是初、中、后三际，其实就是说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方腊穷途末路，还和一帮人在拜火，那自然是希望那仪式给他们带来最后的转机。
“但沈公子当然知道摩尼教？”林灵素若有期待道。在他眼中，沈约就是神，若非如此，他怎会对沈约这般恭敬。
他那一刻相信萧楚他们对记忆处理的科技手段，甚至更胜暖玉，因为他们不但可以影响世人，还能将一段记忆，硬生生的注入到林灵素的体内。
梁红玉急声道，“道长，我们的结局为什么不好？我们究竟有什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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