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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桓用心良苦的表达自己的苦心，“吾一方面身为开封府尹，一方面也想为沈公子解决问题，这才不揣冒昧，让聂山着手查案。”
睦州当年是方腊的基地。
韩世忠听出其中的提拔之意，终于没有回应。
令牌看起来花纹细腻，一时间看不清上面雕琢着什么。
聂山又道，“因此聂某觉得，要害沈公子的人，多是明教叛逆。”看向沈约，聂山沉声道，“公子以前可和明教有什么瓜葛？”
聂山上前一步道，“沈公子可识得这些物件？”说着一挥手，有人呈上一个托盘，上面有几条红巾，两块令牌。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一来，就主动释放善意。
当初方腊造反，虽然不过一年多，可对京城有极大震撼，眼下有余孽潜伏在京城，追究起来，很多人难以脱责。
但在这种场面，韩世忠自知没有资格开口，始终沉默，听闻沈约发问，韩世忠这才道，“这很像明教的东西。”
他表明自己的心意，见沈约更和诸葛亮般堂中高卧、不表态度，只能道，“是以吾也见到沈公子进入酒铺一事。”
聂山也有些踌躇，“可是……不才用了数种手法验证，剩下的那坛酒似乎无毒，而沈公子等人喝了一坛酒，也不像有问题的样子。”
蔡攸露出丝微笑，暗想聂山这么说，想必还是认可他们间的交情，“本公推断不过是顺水推舟，贲远查出叛逆的蛛丝马迹，才是不一般的本事。”
说话的时候，赵桓微微一笑，自觉得用语高妙。
蔡攸为人不堪，可在官场上混迹久了，终究还有生存的本事。
他们遇到个从未撞见的难题。
见沈约点头，聂山皱眉道，“公子如何会知道酒铺有问题？”
聂山字贲远，蔡攸自然知晓。
微有沉吟，再看赵桓一眼，聂山缓缓道，“酒铺的钱真老板，平日虽然正常，但暗地却多少有些鬼祟，似乎和某些人交往过密……”
蔡攸如此称呼，不动声色的拉近二人的距离。他知道捧人不花本钱，抬举了聂山，就是恭维太子的知人之明，聂山既然还有意和他结盟，他自然乐得给个顺水人情。
沈约缓缓道，“韩兄，你认得这令牌？”他在看令牌的时候，周遭众人的表情悉数在他的观察范围内。
聂山沉声道，“秉义郎说的不错，当年逆贼方腊造反，手下将领多用红巾裹头，这拜火令牌纹理细腻，着漆是螺纹漆，正是睦州特产。”
韩世忠、梁红玉见到红巾、令牌都是神色有异。
说到这里，蔡攸暗自惊心。
韩世忠很是意外，从未想过太子会知道他的名姓，连忙道，“正是卑职。”
明珠不暗投，那投靠的自然是明君了。
梁红玉一旁道，“那自然是酒中有毒了。”
梁红玉深知这点，见韩世忠不过说了几句，不再发表看法，暗自捉急，心道酒香也怕巷子深，你只知道冲锋陷阵，却不在场面上表现，旁人如何提拔你呢？
沈约缓缓拿起令牌，翻看背面，就见令牌后画着一捧火焰。
这一次，连梁红玉都感觉沈约解释的很有问题，不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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