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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方腊轻声又道。
崔念奴在激怒方腊的时候，早就凝神以待。
酒乱人意，怒令智昏。
越喝酒越犀利，越狂怒越有力量的事情，崔念奴是不信的。
言罢，五指合拢再开。
那崔念奴如何会猜到这点？
两军交战不见得勇者胜，若无信心，勇者不勇。
阁楼中风声大作。
虽然看出问题，韩世忠并未提醒。
方二娘如何会是方腊？
方腊握拳。
琴丝不语。
都子俊见方腊划破左手，露出微笑道，“改造终于到了关键的时候！”
不但亮，而且势不可挡！
崔念奴大声道，“你真以为这些邪门歪道还能蛊惑众生？”
旁人想不明白，他沈约却已清楚。
阴间不过是世俗人的想法。
油灯倏暗。
没有智慧的出手，她崔念奴丝毫不惧，她就是要激怒方腊，让其丧失理智。眼见方腊一剑刺来，长剑颤抖，崔念奴心中暗喜，袖口扬起，卷住了方腊的长剑。
沈约脑海中随即闪过天柱山那些人的画面。
那柄剑本被长袖遮盖，不见锋芒，但在油灯尽暗之际，那柄剑却如吸取了楼阁中所有油灯的光辉。
沈约立即判断，天柱山那些人更关注方腊复活的表现！
看着脸色改变的崔念奴，方腊字字凝寒，道，“崔念奴，你杀了二娘，我方腊立誓于此，此生若不杀你为方二娘复仇，枉存世间！”
哪怕沈约见到，亦是内心震撼。
鲜血点滴落下，方腊缓缓举起流血的左手，五指微拢。
众人骇异。
方腊持剑，爆喝，一剑刺出。
火焰一闪就逝，而方腊的掌心，再无疤痕。
这一次，刺的正是崔念奴。
听起来很是愚昧。
方二娘居然是方腊？
烈火重铸之剑！
阁楼蓦亮。
看着凝望手掌滴血的方腊，都子俊欣赏道，“方腊却是少之又少中的一个！我始终觉得，他不会让我们失望。”
韩世忠说过，方腊被擒的时候是昏迷的状态，在那之前，方腊和一帮人在做法。
方腊眼中突红，凝声道，“善恶难言，眷顾无辜！”
“枉存世间的人多了……你方腊不过是其中的一个。”
他神色的庄严让崔念奴也是为之心颤。
崔念奴见状强笑道：“方腊，事实证明，你们装神弄鬼的那一套并没什么作用。若有作用，明教也不会让朝廷斩杀那数万无辜的人。”
他这句话不过像是评价，可沈约一听，就知道方腊在说——崔念奴不可能猜到他能复活。
剑是方腊手中的剑！
众人眼见方腊、崔念奴如神仙斗法般，都是不由退后，感觉阁楼黯淡，更是凛然。
有十字伤痕立现，鲜血涌出。
成议员、史密斯等人满是期待之意。
方腊凝望着自己的左手，缓缓道，“生有何欢，死有何苦？怜我痴人，红尘迷路；此生喜乐，尽归尘土！”
方腊早被斩首！
崔念奴扬声道，不想被方腊的举动所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