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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议员摇头道，“但不合理。这个水轻梦无疑是个很厉害，也很聪明的女人。”
无人否定这点。
见水轻梦没有过多解释，沈约也不追问，无论任何奇书，若是痴迷就为障，哪怕所谓的预知，你若执着，也不过是证道之惑。
沈约笑笑，“但他们终究如浮萍般，聚聚散散，因缘生死，若不执，又怎聚？”
瞬间去除了执着，沈约只是道，“你相信方腊是魔尊，要来灭世的？”
这像是他的弱点，但也是他最锐利的武器。
水轻梦的眸中闪过丝诧异，虽然如水上惊鸿般掠过，却终在水面带来那让人惊艳的影踪。
这样的一个女人，自然犀利。真正的犀利，是靠头脑支撑的。
“那你想听听吗？”水轻梦征询道。
他们以为自己掌握了高科技，很明白水轻梦言语形容的现象，但听到沈约的解释，才发现自己仍旧似懂非懂。
水轻梦点点头，轻声道：“这个世界处于改变之中。”
这像是废话，沈约真诚的表情却意味着他在认真的思索。
天书？
都子俊只是哼了一声，和成议员互望一眼，都有警惕的神情——这个水轻梦到底都知晓什么？
一出现就将超体变异改良一号击退的女子，在如今的宋朝，屈指可数。
沈约径直道，“你感觉到什么？”
她看起来仍旧如梦中的人物，让人哪怕是面对面相望，也觉得并不真切，但她的一双眼眸，却如不真切中一道永恒的光。
沈约认识萧楚，萧楚不认识沈约却无法自辩，被他们暂时禁闭、搜寻记忆，这无疑是戒备的一种表象。
见沈约不再多问，只是看着倒地的那些人，水轻梦反倒有些奇怪的模样，盯着沈约许久，“你想不想救这些人？”
水轻梦沉寂片刻，这才道，“或许可以说，是一本不可思议的……书……记载的这些事情。”
琴丝未语。
天柱山那些人皆是凛然的表情。
这更像绝无可能的事情！
沈约默然良久，这才轻叹一口气，“原来如此。”
甚至可说，屈指可数都是多算。
水轻梦眸光微亮，“可他们因你而聚。”
“她什么意思？”成议员惊错道，“她是说，她可以击杀我们的改良一号？”
沈约瞬间想到张继先不久前说的那本天书，暗想你看的莫非也是同一本书吗？但他留意到水轻梦的停顿，暗想水轻梦的意思又像是——她不能肯定那是否是一本书？
琴丝一旁道，“这样的交流不是很好吗？”她有种怅然若失的神情。
水轻梦回道，“我并没有杀了方腊。”
世人多忘记了如何坦诚相处，但水轻梦一露面见到沈约，就是选择了坦诚。
有头脑的女人，如何会对一个处于敌对的男子这般表现？
沈约随即道，“但你却在插手。”
沈约微有沉吟，“哪里记载的？”
“你是想说……魔尊降世，是随机投石带来的一种……现象？”沈约谨慎的进行描述。
说浅显，是因为比喻通俗易懂，说深刻，是因为你若用心去想，就会发现，你真正执着的或许不过是道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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