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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轻梦肯定点头道，“应该就是这样。我看到的书又可说不是书，那是一个空间。”她说的很矛盾。
崔念奴眸中寒光闪烁，喝道：“完颜烈，你莫要太过猖狂，哪怕你父亲完颜宗弼，对我都是客客气气的。”
只有水轻梦眸光闪亮，“预知过去、未来？原来如此！”不等沈约问及，水轻梦解释道，“这世上总有种神人，可以知晓过去、未来数百年，比如说彭祖、管辂、袁天罡这类人。”
沈约内心钦佩。
那人很是年轻，乍望去，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可那人的坐姿却绝不像个少年。
破败、残缺，甚至有蛛网结缠的堂中，却坐着一个人，那人闭着眼，看表情，却似坐在王位之上。
怨恨一闪而过，崔念奴随即道，“岳飞救走了岳银瓶，我无法拦阻。”
那少年睁眼看向崔念奴，淡然道，“你我不是约会，只谈约定，在哪里有什么区别呢？”
你知道历史进程，甚至知道你自身发生的一切，你会做什么？
这是完颜烈的一个布局？
可完颜烈如今何在？他劫持了岳银瓶？交给了无极宗，再让崔念奴作为中介，将岳飞引入无极宫，究竟有什么打算？
“众妙之门？”沈约反问道。
水轻梦摇摇头，“伊始我也不解，可我近年来，却发现端倪。”
韩世忠、梁红玉面面相觑，韩世忠低声说了句，“愚兄终于明白为何兄弟很多事情不肯明言了。”
沈约知道水轻梦对他的预知惊诧，并没有解释，“你进入过空无边处笼，看到的不是文字，而是很多真相？”
沈约却是耐心道，“怎么样的一个空间？”脑海中有光罩一闪，沈约诧异道，“你是说空无边处笼？”
沈约说了，他们也不懂，反倒更糊涂。
梁红玉再度不解，心道看到真相是什么意思？
这并不意外，从世人的表现就可知，太多人对于自己眼下的境况并不满意。不改变，和很多男人不花心的原因仿佛——不花心，只是没有花心的本钱罢了。
更多人，选择的都是前者。
“你当然拦不住岳飞。”那少年淡淡道，“你的媚术可以拦住天下九成九的男人，可对真正的男儿来说，不过是惺惺作态罢了。”
她说的自然而然。
怪不得水轻梦建议岳飞不要让岳银瓶太快醒来。
沈约脑海中再度闪过完颜烈的身影，近来，他脑海中多次出现完颜烈的身影，不是思念，而是证明他的超级大脑屡屡提醒，他的推测无误。
崔念奴眸中闪过丝怨恨。
水轻梦提及法宝的时候，微有迟疑，因为她知道这些法宝和常人认知的不同，“这些东西虽如这神像般，少有显灵。但在宗内众人眼中，还是神器的。可在我看来，最奇妙的却是无极宫的一道门。”
那个无边笼记载了人类的全部历史视频？
伊始听张继先所言，他觉得张继先读的更像有浏览权限限定的电子书，因此张继先才只能读三次。
沈约、水轻梦二人谈的很是跳跃。
崔念奴见到那少年，眸露复杂之意，略有厌恶的看了眼头顶的蛛网，娇嗔道，“你我见面，就不能在一个好一点的地方？”
望见沈约的脸色，水轻梦不由道，“你见过那道门？”
沈约的确才想到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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