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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约默然良久。
仁义道德是人类的产物。
“我的推测未见得正确。”沈约谨慎道。
转望沈约，水轻梦眸光清亮，“你能说出，是不是你推知更多，已有了结论？”
“为什么？”沈约问道，他感觉水轻梦是可以破解这个限制的。
这并不奇怪。
天地不是人类创造的，天地就没有仁和不仁之说，一切不过是世人的自作多情罢了。自从空间被开辟后，空间万物怎么玩，天地从不理会。
见沈约沉吟不语，水轻梦继续道，“我很想看看爆炸后的事情，试图以空无边处定法，来闯过众妙之门的阻挡，我隐约看到门后的记录，但我终究没有去冲破众妙之门的限制。”
“无极宗拥有很多世人不能理解的……神器，哪怕无极宗的人都不算了然。”
水轻梦少见的微蹙眉头，“我在就要冲破限制后，突然感觉到不安，似乎……在我做到这件事后，会有极其不好的事情发生。”
沈约不信天谴。
可有人经手了这段录影，设置了浏览权限，目的是不想让世人目睹曾经的逆天历史？
可天机为何不能泄漏？天谴谁来执行？倒没有任何预言家解释这点。
水轻梦却像有些不解，她思索许久才道：“这是她的心魔，我无能为力。”
沈约终于道，“可都子俊、琴丝和萧楚却知道那些神器的价值，而且可以利用。”
“对于过去，我能看到九百年之久，可对于未来，我只能看到十五年之后。”
这是永劫城中，萧楚对他说过的话。
水轻梦听闻沈约所言，并不反对，“我也是这么认为，可为何留下这天书，却不想后人去目睹全貌？”
——所有的变化，当然是没有变化！
沈约立即问道，“魏紫君对众妙之门有什么描述？”
——时空并非能无限封锁的，我们设定的封锁界限是公元1141年。
无边笼内的历史，却明显有人为的痕迹。
水轻梦认真思索道，“我不懂。”
水轻梦凝眸望远，半晌终道，“你说出了我一直没想到的事情。不错，我现在才知，我感觉那和无间地狱有关。”
沈约涩然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做到这点的。但在我想来，最早有批人破解了时空的秘密，可对时空进行复制、切割，弯曲搭接……”
苍天若真的这么有效率的话，这世上绝不会和眼下一样。
沈约透彻道：“崔念奴解决的方式，就是以无极宗的秘密，换取都子俊那些人帮助。都子俊为了对抗超体变异，进行了时空封锁。”
水轻梦沉默片刻，“记载不多，魏紫君只是说，那是一道远古就留下来的奇门，通过那道门，可以追溯本源，也可以看到未来的诸多变化。”
老子说的反倒是更接近宇宙真相——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沈约追问道，“你不清楚灾难是什么？但你感觉会有灾难？”
很多女人喜欢追问出一个答案，可水轻梦却是那种自己看出答案的女子。
沈约又道，“你怕引发无间地狱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