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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解决问题。
沈约立在黑暗中，听着那如同地狱中发出的喘息，神色平静。
念头如电闪，沈约身形比闪电还要快，倏然到了洞顶之上。
来人赫然就是方腊。
飘摇霍然上前一步，怒视都子俊。
若非水轻梦出手，崔念奴必死无疑。
沈约并非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形，片刻后终道，“方腊，你为什么来见我？”
光芒散尽，洞中再陷入黑暗中。
超体变异？！
对面那人现出身形。
他看起来只剩下一种解决的方式，杀死这些怪物！
科学实验的实验体，那种着装不是很常见吗？
飘摇微吁一口气，“你可以说些没说过的事情。”
怪物没有再攻击他。
空中波纹再现。
飘摇略有痛苦道，“那我还能做什么？”
崔念奴虽然狡诈的如狐狸，方腊却如幽冥中的厉鬼。
洞中无光，那些黑影不需要光就能感应到他的所在，定要将他杀死的样子……
那人默然片刻，“若是旁人，我只觉得他不过是虚言试探，可我知道你认得出我。”
当初方二娘被毒死，可方腊随即以方二娘的躯体复生，立誓要杀了崔念奴为方二娘报仇。
沈约心生警觉，认得出这是飘摇的手段。
山洞无光，但屏幕中显示的沈约却颇为清晰，这显然是一种很高明的显影技术。
都子俊神色改变。
沈约对这些黑影并不了解，但他无惧，因为他习惯性的选择直面那些难解的问题，从不回避，在更多问题来临的时候，才能保持波澜不惊。
那人竟像是在燃烧，有火光包围他的身躯，让他看起来诡异难言。
不论颜值的加分项，崔念奴不是方腊的对手。
方腊蓦地问出这个问题，无论谁都认为有些滑稽，一个人如何会将底牌告诉给敌人？
怪物看不到，但怪物感觉得到。
这些怪物，都是天柱山那批人创造的？
那些僵尸……
人类最深的恐惧是不得不面对自身的无知。
飘摇冷冷道，“我依照约定，将这个沈约带到那里，剩下的事情，和我无关。”
有些时候，不是你拼命就能逾越过鸿沟的。
似乎只有一个解释，这些怪物就是超体变异，飘摇听从都子俊的吩咐，将他送到超体变异的基地？
都子俊和飘摇在研究他沈约如何让超体变异不再攻击他，沈约脑海中随即闪过这个念头。
低微的呼吸声没有断绝，却暂时没有怪物对沈约发起攻击。
都子俊皱着眉头，看向了身旁那个妇人。
可今日的方腊，比起不久前的方腊，似有了很大不同。
那妇人赫然就是飘摇。
飘摇将他带来这里，就是想让他杀死这些怪物？
他那一刻的移动，肉眼根本无法察觉。
但所有的怪物倏然都是望向空中那只凭一只手就悬挂在洞顶的沈约。
那些怪物见到了光，狂吼声中，倏然退到光芒无法照到的角落处。
但在生死刹那，他未起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