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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行。
他到此的目的显然，就是借呼延通一事卖个人情，拉近沈约和太子间的关系。
沈约沉声道，“我不能肯定，可感觉，杀人的又非呼延通。”
郭京是在靖康之难的时候，鼓吹能动用六甲神兵的骗子！
城下是金人。
凌老爹如果是郭京，他如何会厌恶自己？
他脑海中为何出现凌老爹望着城墙下旌旗招展的场面？
梁红玉吩咐道，“交代多人分头行事。”
“沈兄弟……”梁红玉试探轻声唤了句。
他一直盯着呼延通的双眼。
沈约早在呼延通发狂之前，就镜观到呼延通体内的变化——呼延通体内有亮点闪烁，和童贯类似。
聂山却是怫然道，“沈先生若是这般办案，倒让本府大失所望。”
过京……郭京？
精神分裂？
沈约分析到这里的时候眼皮微跳，他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到这种场面了。
这些日子来，梁红玉着实见过沈约做出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知道人外有人，虽然也不解沈约所为，可选择无条件相信。
喝声有如雷霆，震的呼延通身躯颤动，呼延通再度吸气，“需要我的冷静和清醒。”
呼延通微吁一口气，终于开口道，“沈大人……”
沈约随即道，“你的时间不多了，要格外珍惜。”
沈约心中微动，立即对梁红玉道，“你派个兄弟去联络宗泽大人，就说我让他找的人应该叫做凌过京，可能是城门守军，让他帮忙查出凌过京的底细，越详细越好。”
呼延通脸色巨变。
凌过京？
六甲神兵？刀枪不入……
“你爹爹在京城做什么的？”沈约再问。
如果让呼延通糊涂，呼延通可能就永远糊涂下去。
若是蠢的，自然问声怎么分头行事？
沈约的双眼清澈明净。
他不能催眠呼延通，因为呼延通清醒的时间绝对不多了。
沈约缓声又道，“你要记得，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能救你女儿明心的，需要依靠你的冷静和清醒。”
这很关键。
靖康之难，徽钦二帝是耻辱的根源，但压倒汴京城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庙堂中人相信了郭京的六甲神兵！
后人看来，所谓的六甲神兵几乎是个天大的笑话，只有傻子才信。虽说人心愚昧，可郭京若没有点儿戏法，倒着实难以制造出这种骗局。
每当脑海出结果的时候，都是某条关键线索引发出的结论。
沈约凝望倒地的呼延通，神色凝重。
郭京戏法的根基出自哪里？
“沈先生……”聂山终于道，“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约注意着这些微妙的变化，沉声道，“很好。你必须清楚的回忆出昨夜到今早发生的所有事情，才有助救出明心，你是否明白？”
最新加入的关键条件是哪个？
铁链叮当作响。
既然这样，沈约自找台阶，王宗濋趁势搀扶。
他似要说什么，沈约突然喝道，“要救你女儿明心，需要什么？”
沈约随即解释道，“我推测，呼延通或者是在一个极为诡异的状态，失去心智，做出不清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