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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自诩忠君爱国的他如何选择？
“清醒又如何？”花娇反问了一句。
沈约笑笑，“他们选择了逃，他们不是别人眼中的玩偶，他们也不想成为别人的棋子，他们逃，只是想寻找自己想要的生活。”
花娇嘲笑道，“你根本不知道当时的事情，可却表现的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难道不觉得好笑吗？”
成议员摇头，“看起来不像。”
聂山却想，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你这个女人怪不得造反，原来一直是这么想的。但看到花娇悲愤的表情，他内心倒是微有悸动。
沈约正色道，“我看不到，但我感觉的到。”盯着花娇，沈约沉声道，“根据他们的描述，呼延通是清醒的时候离去的。”
聂山内心颤栗。
沈约的回答让花娇很是意外，“可惜的是，世人多半不会这么选择。”
沈约笑笑，“不是辩解，而是觉得此事无须责怪哪个。毕竟，作恶的不是棋子，而是下棋的人。”
在场倒有不少人在想，这是你死我活的选择，要想活命，自然是壮大自己，想办法搞死对手。
花娇淡然道，“不用是很久以前的故事，眼下的情况不就是如此？”
都子俊脸色青冷，“那又如何？邵青云无论是否按照我们的计划行事，都对大局无损了。”
焦急的呼延夫人很是无语，可无计可施。
对他而言，这绝对是个艰难的选择。
“你的选择很好。”
花娇冷笑道：“你想为呼延通的逃走辩解什么吗？”
成议员询问道，“什么错觉？”
呼延通不是独立离去，而是几个兄弟放他离去的！
沈约不再迫问，迫问得到的答案，哪怕不是违心的，也是残忍的。
都子俊握紧了拳头，“那他如何这般清楚，倒很让人困惑。”
沈约知道花娇又在指责赵佶，依然道，“这一日，又有两个被控制的人在翌日要决定生死。如果你是其中的一人，你决定怎么做？”
高托山面红耳赤。
沈约看向聂山，“聂大人，你的选择呢？”
沈约倒是有些意外，“你不怕背叛吗？”
成议员叹息道，“邵青云动摇了。我们虽然不了解沈约，但不能不服他一点，若论蛊惑人心的本事，他的能力还在你之上。”
“怕也要做！”花娇扬声道，“方教主告诉我们所有人，我们正是因为受到被黑暗支配的恐怖，这才向往光明的，不是吗？”
有人这才恍然，暗想这女人倒也聪明，听出很多人听不到的事情。
聂山暗叹，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可直到沈约言及，他才想到这点。这不是说他聂山条理不清，而是在这种极为动荡的局面中，他聂山之流容易被局面牵扯，很难再清晰的分析。
“不过如此！”花娇略有不屑。
沈约淡然道，“你是个聪明人，自然想得到，发生在呼延通身上的事情，很可能也会出现在你的身上。”
想着搞死对手的人不由垂下头来，他们不想还有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