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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了一个保证。
呼延明心本来满是担忧的模样，闻言露出甜甜的笑，轻语道，“谢谢大哥哥。”
“但空间改变人的时候，人也能改变空间。”
沈约振作起来，“我想你一直是个谨慎周密的人，比我更有紧迫感。”他的意思是——我是顺着你说的话在说事情，你不急，我急什么？
“你不是。”萧楚否定，随即道，“你甚至不是树根。”
那你搞出这棵树做什么？
萧楚沉默。
所谓的人工智能，不过是进行情感的逻辑应对，你什么样的情绪，人工智能有固定的反馈线路言语。
萧楚那一刻绝对是个严谨的科学家，“但能改变空间的人，通常很罕见，或者可说万中无一。”
萧楚强调道，“琴丝对你没有恶意。”
“你们准备让我将这个真相告诉水轻梦？”沈约沉吟道。
沈约叹口气，“我虽然不太了解程序计算逻辑，可知道既然是大数据计算，那一定建立在超强运算力的基础上，若是加入一个人，就让你们的运算程序当机，这未免……”
他只做自己认为该做的事情。
沈约看着大树，“但一棵树也有树枝和树干。”
但世人很难再分辨什么，他们就希望永远的沉浸在设计好的逻辑中。
萧楚略有尴尬，“但我将你带出来了，是不是？有沈约照顾你，不会有事的。”
他没说下去，潜台词就是——你们是在用石头、木棍进行这种大数据运算吗？
萧楚又“嗯”了一声。
生而为叶，落而为尘，这的确不需要运算。
沈约摇头道，“不太清楚。”在萧楚面前，他比以往低调了很多。
沈约又道，“可你们其实很守规矩，想将我排除到计划外，让极限程序算得过来，又不会杀了我，我一直很欣赏你们这种作为。”
萧楚提醒道，“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
沈约笑笑，感觉萧楚说的很实在。
萧楚沉声道，“我想，你应该能明白。”
他没想到自己还需要背这个锅。
萧楚沉声道，“人依赖于空间，空间改变人，人必须和空间共存，这是确定无疑的。”
对兄弟，他不用保证，对旁人，他没有这个义务。
沈约看着那满是期待的双眼，终于道，“你会见到你娘亲的，我保证！”
沈约回归正题，“因此你们不杀我，只是囚禁了我。”
从外貌而言，他们相差的不大。
微有吸气，萧楚肯定道，“你就是那个万中无一的人！”
萧楚少见的笑了下，“琴丝认为，这不应该怪在你的身上。”
如今，信任不是至关重要的吗？
呼延明心突然委屈道，“叔叔，我是无辜的。”
一切的一切，自然而然，却让人感慨世间变幻从无定数。
萧楚多少有些自豪道，“我们只和契约人物定生死契约，不牵连无辜。”
萧楚点点头，“能称得上树枝的，在世人中已不多见，这种变化需要的系统算力就多些。”
“听起来，这两个程序都有感情般。”沈约好奇道。
沈约洗耳恭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