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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顶嘴的少女怔住，不想水轻梦这般回答，一时无语。
房门被推开，有几个女子神色肃然的走了进来。
这时候，他却不必解释，可他随即想到一点关键的事情——水轻梦和他失去联系很是突然的，那是否意味着，水轻梦那面有事情发生？
沈约再望一眼汴水桥。
“水轻梦，宗主当初独将此间赐你修行，只盼你能悟到无极宗祖师传下的道法神通，将无极宗发扬光大，却不是让你在此间幽会情郎，做些龌蹉的事情。”柳师姐大声道。
柳无眉身旁的诸多师妹中，显然多是没到此地，一入这里，有的人不由悄然打量四周，或羡慕、或好奇、或不解……
不可能的事情就发生在众人的面前。
横跨河水的一座桥，一半入水，一半近乎悬立在河面上。
呼延明心略有委屈的模样。
“以往柳师姐为求证道，着实以身作则。”
梁红玉、呼延夫人不由诧异，呼延夫人更是道，“你这孩子，不要乱说。”
水轻梦缓声道，“在我之前，柳师姐也曾入过此间。”
本来支撑桥体的圆拱坍塌半数。
等到那几个女子到了近前，水轻梦才道，“柳师姐，本来不经我的准许，连宗主进入这里，都要事先打个招呼，避免打扰我修行的。”
呼延夫人暗想，沈公子是好人，知道孩子不好哄，骗骗她也是无妨。
那正有羡慕的少女一惊，不想水轻梦看穿了她的心思，忙低下头来。
水轻梦轻叹道，“我以往本来是尊敬柳师姐的。”
呼延夫人抱着女儿也到了梁红玉身旁，同时招呼，“沈公子，快走。”
房如玉琢，一尘不染。
沈约终从“悬崖”边离开，梁红玉放下心来，看邵青云等人直扑宫城的方向，急声道，“沈兄弟，宫中只怕会有变故，我们需要去支援！”
既然要证道，就要脱离世俗美丑的观念。
柳无眉身旁有的姐妹略有诧异，显然也是才听到这些往事。
柳无眉怔了下，“我……怎么知道，你去见师尊不就得了？”
柳师姐挣开那少女，冷笑道，“她水轻梦做得，我柳无眉说不得吗？”
在现代，断桥倒不少见，得益于力学科技的支撑，很多国度甚至能在某些时刻将一座桥硬生生的变成两半，或者完成重要的隔断，或者完成泄洪任务。
但在如今的宋代，这是近乎不可能的事情。
水轻梦并不恼怒，“你说的很对，若非真正的证道，有谁不痴？你痴、我亦痴。”
柳无眉神色有异，她听出对方的未尽之意——以往是尊敬的，那是不是意味着眼下不再尊敬了？
水轻梦淡然轻语，可其中蕴含的道理却让她们难免深思。
美景只剩下一半。
柳无眉神色微有异样，“你说这些无谓的话做什么，难道是在拖延时间吗？”
水轻梦又道，“旁的女子若是听到师尊这般夸奖，定当欣喜若狂，可柳师姐当时却是立即剔除双眉，更自取名无眉，以示证道之心。”
她们都算修道之人，听闻话语难免会去想其中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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