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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看着茫然的无面女，水轻梦再道，“制造你的人，虽知道我这个人，却根本不知道有关我的更多事情，哪怕崔念奴也不明。”
水轻梦微蹙眉头，没有回应。
水轻梦仍旧没有痛下杀手。
她们不但骇异无面女的出剑奇诡、水轻梦剑招的轻盈，更诧异无面女中了三剑，可伤口看起来居然在迅速的合拢！
水轻梦不语。
“因此崔念奴看不懂沈约。”
盯着无面女，水轻梦凝声道，“崔念奴看得到我的一生，却看不到我的心。”
“谁教你说的这些话？”水轻梦没有丝毫怒意，眸中有着冰山般清澈，也有着冰山的晶莹。
“你说谎？！”无面女怒道，“我和你一样，我就是你！”
无极宗在世上虽是默默无闻，可珍藏的武功秘籍绝不比少林的达摩院要少，柳无眉自知悟性不行，着实在武学上痛下苦功，她自觉功力悟性的确不如水轻梦高明，可若论博学，想必还胜水轻梦一筹。
水轻梦不出意料道，“这就是都子俊最大的问题，也是你的问题。都子俊再是聪明，也无法对你解释你究竟从何而来的真相。”
水轻梦微有哂然，“崔念奴也看不懂我。”
在和无面女比拼的过程中，她连用了十数套功夫。
她不再出剑，可问话有如利剑般，刺到无面女的内心深处。
无面女已经笑道，“你比柳无眉要聪明，你知道不能杀我。”
她看起来几乎变的和水轻梦一模一样，但那一刻，她终于和水轻梦有了区别。
她们虽有矛盾，可此刻面对这杀死同门的敌人，难免有同仇敌忾之感。
无面女手中的冰剑开始消融。
无面女恢复了常态，“我记得……我记得……宗主收养了我，直到如今……”叙说的时候，她有了犹豫的神情。
无面女叫道，“我怎么没有情感，如今的我，没有情感？”
无面女转刺水轻梦，同时喝道，“你为何挡我杀了她们？”
无面女随即刺向无极宗其余的女子。
“你记不得自己更多的事情，是不是？”
她不想水轻梦施展了许多的功夫，她不要说练，哪怕见都没有见过！
柳无眉看的嗔目结舌。
“崔念奴不懂我，都子俊也不懂我。”水轻梦清晰道。
她看起来有了些许的吃力。
“我为你铲除她们，消解你心中的怨恨。”无面女向水轻梦连刺三剑，剑招和水轻梦伤她的招式如出一辙，“你为何要挡我下手？”
人生大起大落莫过如此。
这是人？
无面女放声道，“她们陷害你，冤枉你，你这般拼命救她们又是为了什么？”
“轻梦，你再不杀她，只怕……养虎为患。”柳无眉再度提醒道，她看出水轻梦在观察无面女的变化。
无面女一怔。
水轻梦冷哼一声，突然挥手三剑，刺在无面女双肩、腿根之上。
无面女的招式，很快揉杂了水轻梦曾用的武功，分毫不差。
“因为你是嗔怒的奴隶，我却不是。”水轻梦终于开口。
无面女似乎陷入苦思中……
柳无眉等人仓皇中带着愧疚。
盯着有些分裂的无面女，水轻梦一针见血道，“因此你虽然可以学习，学习的比任何人都快，学会我所演练的全部招式，但你全无情感。”
无面女再怔，喝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