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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了结界后，倏然回头，因为他感觉背后有人。
能趋向永久，莫不是心灵的默契。
都子俊激将道，“我很了解失败之人想要扳回一城的感觉。”他不信，可他还想沈约说出答案，那有助于他更好的解决。
可是沈约就是不见了。
都子俊微有诧异，经沈约提醒，他意识到自己的确是这种感觉——他贬低萧楚的时候，连自己都没有察觉。
当初沈约进入六合笼的时候，若非都子俊假扮的萧楚营救，他根本无法离开那里！
“可你不懂。”
那是六合笼！
因为他知道没做错什么，既然如此，哪怕生命尽头，有的最多不过是些许遗憾——可绝不是遗憾自己的证道，而是惋惜旁人的痴迷。
他是个聪明的人，正因为聪明，才会不断从失败中汲取经验，争取下一次做的完美一些。
都子俊冷哼一声。
都子俊震惊失色，几乎要冲进那显示屏幕中。
这里本不会有人的，因为所有人都进入纳米休眠……
沈约挥袖，林凌云等人倏然倒飞滚落在地，露出畏惧之意。
拿着一束鲜花，在烛火浪漫中，诸多好友、围观群众的见证下，向某人求婚……
沈约怎么会消失？
“萧楚是内敛的，但他没有自卑，他虽然不会狂妄自大，但也不会自我贬低。”沈约肯定道。
“而且你对琴丝的热情也很明显。”
都子俊淡然道，“内敛何用？终究是阶下之囚罢了。”
“什么漏洞？”都子俊瞳孔微缩。
琴丝是清醒的。
都子俊说的不错，林凌云等人就是认定了是沈约害死了邵青云。
她们方近沈约，就被沈约以一股无形暗劲震出，周身隐隐作疼。她们不会死，可是怕痛，也有畏惧，对于沈约的功夫着实震惊。
方才她们如无头苍蝇般，只有一腔怨毒，如今困局不再，立即想到方腊还在宫中。
都子俊脸色改变，他是个偏执的人，但他不是个蠢人，知道沈约说的没有问题。
沈约淡然道，“不是萧楚，自然就是你都子俊了。而且你在扮演萧楚的时候，有个最关键的漏洞。”
林凌云等人倏然怒吼，齐齐挥剑刺向沈约。
沈约定义的才女不是说能做出诗画一样的梦境让自己和太多人沉迷其中、分不清梦醒的女人，而是真正的人间清醒。
沈约并不隐瞒，“对你们来说，一个人的外貌应该很好改变，可一个人的内在却难模仿。不可否认，你着实在研究萧楚一事上花了一番功夫，但你本来是个狂傲的人，既然如此，你就做不到如萧楚般内敛。”
都子俊握紧了拳头。
这是习惯使然。
他那一刻，双眼仍旧是光芒绽放。
沈约沉声道，“可萧楚无法做到你那样。他喜欢一个人，不会热情表达，因为他尊重对方的选择，也会等待对方的选择，而不是在胁迫下，迫使对方做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