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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无边处的意思本是意识无边。
崔念奴啸声止歇，可有两颗獠牙竟从口中奇迹般的长出，望着神色骇然的聂山，崔念奴淡然道，“我就是僵尸。”
“夜浮生和我一样。”
崔念奴霍然转望张继先，略有凌厉道，“道长，我没有说错吧？”
想到这里，众人不由向张继先望去，却看到张继先脸色灰败，不由起了鄙夷之心。在他们想来，张继先本来就应该斩妖除魔，如今被妖魔所骇，成何体统？
暗夜中，尖啸声倏然从崔念奴口中发出，如同刺入众人耳中般。
“夜浮生虽然是个僵尸，能力超凡，可他从未靠自己的能力伤害过任何人。”
有修为的人还能镇定如常，那些皇子、公主却是骇然失色，用力捂住自己的耳朵。哪怕这样，尖啸声仍旧如针般刺来，赵瑚儿等人忍不住哀求道，“莫要叫了！”
方腊皱眉道，“我如何知道？”
哪怕完颜宗峻、方腊二人，听到啸声都是脸部肌肉不停的跳动，忍不住想要和崔念奴共声尖叫。
张继先叹息道，“或许更应该说，我如何能从八百年前到了此间。”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不像是纳米机器人的作用，更像是……一种人类隐藏太久的天性被激发……
这已经超越了他的认知和应对范畴。
张继先咬牙道，“不错，我以前就是正一道的道人，轮回后做了正一道的天师，我曾经和沈约提及过此事。”
众人一听，难免去想崔念奴和崔奴儿有什么关系。
赵佶吃惊道，“张道长前生也是个道长？轮回又做了正一道的天师？”
她一直紧握着真神，真神的脸色一直维持着红色。
张继先默然片刻，终于点头道，“那道人就是我，你说的并无差错。”
崔念奴说到这里，手中的真神脸色一直是红色的。
她急声催问，琴丝那面又没了动静。
无边自然无限。
琴丝惊讶道，“你……有没有看到过曹棺、夜星……”她没有说下去。
转望张继先，崔念奴缓声道，“不想方大民贼心不死，竟然找来了法术极为高强的道人，对那道人说，自己的养女被僵尸掳掠到深山中，生死不明。”
方腊只感觉到滑稽，喝道：“你所说的因缘，就是这些鬼扯？方大民羞辱崔奴儿，和你我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不错。”
崔念奴的啸声中似有种魔力，勾动他们内心处的某种情绪，好在两人都是顶尖高手，终于还是忍住了冲动。
张继先握紧了双拳，“你……为何知道的这般详细？”
琴丝失声道，“你如何看得到？那个年代……”
崔念奴接声道，“张道长到了此间，本是件玄秘之事，这和道家夺舍相似，但本质却是轮回！”
崔念奴缓声道，“他因为这般模样，不容于世人。”
崔念奴抹了下眼角，抹去了那浮出的泪水。
崔念奴盯着方腊道，“你知道是谁侮辱了崔奴儿？”
水轻梦反问道，“夜星什么？”
除沈约外，其余人更想问张继先——你如何知道八百年前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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