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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一个女子，居然还能挣扎的爬到方腊身旁，抓住了方腊的衣襟，张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头一歪，死了。
琴丝点头道，“正是如此。”
叮！
在修行中，更强的意志会压倒一些虚弱的意志。
琴丝继续道，“这需要克隆体大量的学习，才能修改思想认知的偏差。”
末世人虽然神秘，可所作所为、研究的方向，终究脱离不了人类的方向。
蟠龙如意。
几道光华正中那几个教徒的印堂，多数教徒惨叫声都没有发出，倒翻摔在地上，没了声息。
“因为没有灵明点的加入，导致克隆人表现的类似白痴。”
“可思想副本会引发诸多问题。”
他在大雪山习得的知识，本来就和这些内容有着密切的关系。
众人闻言，都是暗自恍然。
沈约准备应对都子俊的各种反击，可他实在没想到方腊的意志会被方大民轻易的攻克。
琴丝明白沈约的问题，“但灵明点进入另外的生命体后，会产生生命体痴迷倍增，这种现象，被我们叫做黎明前的黑暗，但在世俗中，叫做喝了孟婆汤。”
“思想副本？”沈约问了句。
朝中人因赵佶的缘故，对明教不置可否，内心其实对明教教徒还是有着深切的厌恶。
有个东西从那教徒手上落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明教剩下的那几个女弟子齐声怒喝，均向崔念奴冲去。
众人望去，发现那正是沈约交给方腊的那块玉佩。
人之健忘，可见一斑。
沈约明白道，“这就和一个人失忆后，别人试图唤醒他以往的记忆般？曾经的过往，反倒会成为负担？”
方腊突然变成方大民，很符合沈约的理论。可沈约很快发现问题所在，“多重人格，不应该是更强力的人格占据上风吗？方腊如何会这快变成方大民？”
这时候变成方大民的方腊，畏畏缩缩的全无教主的模样。
沈约暗想这虽然很科幻，但总算是正常的思维，暖玉她们研究的、也类似这个方向。
沈约喃喃道，“关键在于灵明点。”
这是修行能得以进行的基本。
“灵明点会迷。”沈约对此自然也是清楚。
而他作为密宗弟子，所习的法门倒有大半是针对破痴不迷，这也是他能始终保持清醒的关键。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看向了方腊。
虽然很多人暗地做着龌蹉的事情，但在明面上，还是要跟随道德主流的。
沈约耐心道，“这也是方腊立即变成方大民的原因……”
沈约仍旧未发一言。
琴丝解释道，“末世人追求长生的路数，最终落在克隆体上。但克隆体有极大的缺陷，虽然根据理论，克隆体和世人的本体没有区别，可问题在于，克隆体很多时候和白痴一样。”
沈约对多重人格、精神分裂的案例并不陌生。
崔念奴厉声呵斥道，“方大民，你这个畜生，收养了我，却如禽兽般玷污了我。你不但枉为人父，还不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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