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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重创夜浮生，不知所用何法？”
四周静。
崔念奴声音发哑，仍旧能道，“我说过，你杀不死我的。”她一字字说出，如同幽灵恶鬼，着实吓晕了几人。
众人都在点头，聂山更是道，“难道说，方教主真的遭遇到暗算？”
方腊喝道，“你这妖孽，还不现出原形！”他再度出剑，却是削向崔念奴的脖颈。
一念及此，张继先摇摆难定。
霍然看向张继先，方腊凝声道，“崔念奴作茧自缚，反倒让我看到这世上有消灭僵尸的法门。”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水轻梦突然道。
他是转生此世后，靠着无上的修行破痴解迷，唤醒了前生的记忆。
张继先终止住了颤栗，缓声道，“消灭僵尸的法门源自数百年前的九字真言。”
此生修行不能证悟，留存基础等待下世再修。
方才的变脸，的确有极大的迷惑性。
第一次空间还原前，他以兵解之法杀了完颜宗峻！
崔念奴虽知道自己不会死，但看穿方腊的用意，咯咯笑道，“你想封我之口？但没有那么容易。”
方腊咬牙道，“但我不是，我清楚知道自己不是方大民。一切不过是你的妖法作祟。”
这在修行中，其实叫做渐修。
可如今众人只见到方大民，却不见方腊！
他自然不知道灵明点的事情，只能将一切变化当作是妖法。
言罢，出剑。
修行有顿悟、渐修两种，世上能顿悟的人极为罕有，可能做到张继先这样的人，其实也是万中无一。
众人向跪地的方大民望去，就见方大民霍然抬头，他的脸部再度扭曲变幻，可不过片刻，就变回方腊的模样。
岳飞随即看向张继先道，“张道长，你可和那画面……”向影像中一指，岳飞强调道，“你是那道人，还是自己？”
但他若是再错了呢？
水轻梦反问道，“你说葛洪是错的？”
“为什么张继先说的九字真言，和我所知的并不一样。”水轻梦问了句。
他可以凭借许多线索推断出事情的脉络，但他不是无所不知的人。
僵尸并非不可杀！
这一次，方腊却好像忘记了兵解，但他没有忘记张继先。
沈约没有回应。
说话间，她已躲开方腊连环数剑。
崔念奴脸色微变。
崔念奴强自镇定道，“所有人都看到了你就是方大民！”
赵佶却是大喜。
沈约突然想到，在古代，经常有妖法为祸人间，但现在却根本见不到妖法了，可见妖法并没有科学基础，是以没有流传下来。
赵佶神色喜悦，嘴唇喃喃，“方……教主？”
……
方腊遭到了暗算？
岳飞不知高科技，可他的判断很是独到。
“你如岳鹏举所言，仍是崔念奴，不是崔奴儿。”
众人恍然，暗想方腊倒是极为聪明，竟想到这点。
他们一生痴迷，原因就是因为没有自身的主见，在这种似是而非的概念中摇摆不定。
他本是极为决断之辈，多年修行，又让他百尺竿头、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