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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物，我想沈约最能明白这点。”琴丝又道。
再高贵的人到她面前，若不能说出至理，她也懒得搭理，再卑贱的人，对她若是说出天地真谛，她也会欣然回应。
打高尔夫和在山中草地上打滚健身的效果没什么区别，但在繁华的市区，有个高尔夫球场是稀缺之事，顺便让打高尔夫的运动也变得高贵起来。
他知道琴丝在天柱山众人中，对科技的理解是高明的，可地位不算最高，但在末世中，能乘坐太空船逃出的人，地位绝不会太低。
如今画面再度出现在沈约的脑海，让他更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
这不仅仅是一般人的心理，天柱山那些人看着世道向毁灭的方向发展，最终选择极端处理，又有什么问题？
他是第一视角看到的这场爆炸。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形。
她记忆显然奇佳，对于这种学说虽不赞许，可却倒背如流，“这完全不通之至。无所不辟、所求必得，听起来更像无知之人的见解，如何能出自一个证道之人的口中？”
琴丝那面仍旧不紧不慢道，“因此筛选书籍内容成为了极限程序的一个功能。极限程序负责选出古往今来、有用的书籍，送到我们的面前。”
不然也不会有“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言论流传在世上。
可琴丝这时候说这些做什么？
琴丝在忙于营救萧楚？但她看起来不急！琴丝在应对都子俊的进攻，可她似乎好整以暇……
在很多人眼中，高贵之举高不高难以判断，那就只能用贵来弥补智商的缺陷。
方腊的今生、张继先的前世、天柱山人的算计，汴京城的诡异……
水轻梦微有不解。
水轻梦微微点头。
微有感慨，琴丝又道，“这个时代，书籍算是稀有之物。”
“不知所云！”琴丝只回了一句。
沈约随即道，“编辑就是整理资料的人。”
水轻梦没有再探讨世界毁灭的问题，更对六甲秘祝有兴趣，“抱朴子中又说——入山宜知六甲秘祝。祝曰，‘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凡九字，常当密祝之，无所不辟。要道不烦，此之谓也。”
琴丝听出水轻梦的未尽之意，“你不也觉得葛洪很有问题？”
哪怕崔念奴可以重生，但方腊却可借这段时间说服张继先透漏消灭僵尸的方法。
水轻梦提及葛洪的时候，并没有太多恭敬之意。
那他沈约呢，在这场爆炸中，结局如何？
琴丝叹口气道，“但在末世，我们却讨论了很久，才得出类似的结论。而直到我们真正的到了这个年代，破解汉末之秘才发现，九字真言实则大错特错。葛洪并非修道之人，他更像是个编辑。”
沈约当然明白。
琴丝又道，“据我所知，葛洪从先辈口中知晓了汉末那场惊天动地之战，见过了那些人匪夷所思的神通，凭借只鳞片爪，这才留下了所谓的九字真言。”
知道崔念奴在蛊惑众人，这场比斗恐怕一时半会无法收场，水轻梦倒想借机参透九字真言的秘密。
水轻梦抓住关键道，“极限程序对九字真言的评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