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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来似不相关的事情，他如何会有关联？
沈约脑海中再度闪过暖玉的身影，不过这一次，影像中多了石田秀子的身影。
琴丝缓声道，“沈约，你既然是从1135年来到的此间，那你难道从未想到过，你是因我的缘故，来到此间拯救所有人的救兵？”
水轻梦暂时无法理解空间坍塌的概念，沈约对此却是心有余悸，皱眉道，“为什么？”
这是幅他从未见过的画面，这说明画面是在他穿越后发生的事情。
正常的思想搜寻，被搜寻者反应不大，可石田秀子额头满是汗水，苍老的面容竟似有不堪重负之感。
沈约反问道，“但你既然……做了决定，知道我说的结局，难道不能致命的危机给出个解释吗？”
那人就是石田秀子！
“还有别的可能造成空间坍塌吗？”沈约问话的时候，突然想到悬浮大陆的事情。
她说的和沈约想的相同，沈约不带多说，突然微“咦”一声。
他蓦地静止。
一切技术依仗于众妙之门，众妙之门若是不在，空间还原自然不可能完成。
垂拱殿前，方腊左支右绌、看起来竟不敌崔奴儿的猛攻。
水轻梦忽然道，“置之死地而后生！好！”
琴丝缓缓道，“你应该知道了，极限程序是韦一星所创，哪怕是我们这些人，也只能破解程序的一部分，而韦一星的核心思想，我们始终无法全盘掌握。”
琴丝解释道，“比如说我们做瓷器泥模的时候，如果机器中止电力，就会导致泥模崩溃。”
都子俊是建设者！
“众妙之门的崩溃。”琴丝再道。
在十年后，他听萧楚说过无间行者，不久前，他也曾听过无间行者一词。
琴丝明确道，“我们还有两次还原空间的能量。”
他相信琴丝基于同样的考虑，亦不想说出。
沈约喃喃道，“我相信你们应有应付能量不足的准备，不想玉石俱焚。”
当你知道落子必输，你要如何落子？
沈约知道那种情形，“我想你们最少还有一次重启空间的能量。”
琴丝深吸了一口气，“空间还原并非百分百可行。”
“都子俊在帮崔念奴。”水轻梦蹙眉道，“他极可能在方二娘的身体中种下某种控制，不然的话，方腊不止于此。”
可暖玉她们为什么仍旧感知不到沈约的样子？
沈约所有的感知，是在和琴丝交谈中逐渐激发，这是沈约和琴丝保持交流的一个重要原因。
石田秀子仍旧带着那个奇怪的仪器，像在进行思想搜寻，可又好像有点区别。
极限程序为什么会推出空间坍塌的结论？沈约遵循以往的习惯，希望能从条件上找到答案。
琴丝喃喃道，“我觉得是这样。”
面对一个注定毁灭的结局，知道的人又如何去做？
水轻梦怔住。
真正的方腊，自然对崔奴儿毫不畏惧，可不知为何，方腊看起来更近方大民的模样！
他那一刻，有难以置信之感，可一切的一切的指向，却和他的设想益发的接近。
因此聪明的权术者，都会给百姓一些希望。
琴丝涩然道，“因为我觉得沈约是来救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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