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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实在太突破正常的认知。
沈约一怔。
夜星沉没有回避。
只要有心针对，世上的任何一种品质，都有被攻击的可能。
但都子俊他们却不记得这件事？
可沈约不想攻击这个破绽。
更让都子俊做梦都没有猜到的是——他们已经对夜星沉进攻了一次？！
沈约在和夜星沉的交谈中，却发现夜星沉似乎根本没有破绽。若说唯一的破绽，那就是夜星沉的原则。
一个有原则的人，原则就是他的破绽。
沈约不等发问，夜星沉已然解释道，“知道结局的人，难免会受到结局的影响，最终融入结局。可我觉得……你一定是来改变这个结局的。”
沈约琢磨着夜星沉执意要说这些的原因，“徐福加入了冥数？”
夜星沉缓缓再道，“可终究有黄帝他们都舍不得摧毁的科技。”
沈约听到夜星沉的言语，脑海中却立即浮出“空间复原”的字眼。
感觉笑容有些勉强，沈约还是道，“略有清楚。”
但都子俊没想到的是——沈约居然记得空间还原前的事情。
这一战，夜星沉居然有两次机会！
他少有比别人想到后面的时候，可这一次，他要拍马才能赶得上夜星沉的思路。
微有感慨，夜星沉缓缓道，“当年黄帝、炎帝、蚩尤三者大战，着实惊天动地，他们使用了极为高明的武器，那些武器落入后人眼中，变成了神器。黄帝他们想办法湮灭了那些痕迹。”
夜星沉却是实时监控着所有的事情。
“最终结局如何，我并不想多说。”夜星沉冷静道，“我不是要隐瞒，而是因为说出来，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看着沈约，夜星沉冷声道，“善良且老实本来是优秀的品质，可若没有看穿世界的一双眼，终究会成为权术的牺牲品。”
沈约看出夜星沉说的居然是真心话。
他和都子俊他们对战过一次，那次结果难言，可很显然，都子俊忘记了那场对战，夜星沉却没忘！
对修行者而言，这是一种妙观察的神通，说是妙观察，终究还是要观察。
善良会被利用，邪恶可以让其自相残杀，正直的人终有底线不能逾越，扭曲的人缺乏平衡将落入万丈深渊……
“比如说秦皇镜？”沈约反问后，随即道，“秦皇镜究竟有什么作用，让黄帝都不想摧毁？”
是人本来就有破绽——善良、邪恶、正直、扭曲的人，都有破绽。
这一次，夜星沉告诉他，一切真实的在发生了。
想到这里，沈约略有干涩道，“你们第一次交手是在什么时候？”
夜星沉淡淡道，“那我可以和你清楚的解释下，在明年，也就是所谓的公元1126年，都子俊他们希望利用六甲神兵之法开启汉末封锁时空、他们遭遇了我，结果他们失手了。”
都子俊就利用这个特点，希望使用空间还原抢占对沈约的先机。
他霍然明白了都子俊他们被一击就溃的原因。
哪怕他经历过多重宇宙、理解了轮回穿越、时空分离的真正本质，可很多时候，他只有理论推算。
心口剧烈的跳动下，沈约讶然道，“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