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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关键。”水轻梦再道。
夜星沉喃喃道，“只怕全世界的猫猫狗狗齐聚在此，都无法带来沈约能带来的可能。”
夜星沉重申道，“我没有道理因为救你们，毁去我的世界，对不对？”
他到了1135年，那时候的空间完整！这和夜星沉说的时间段整体毁灭很是矛盾。
哪怕水轻梦都无话可说。
“但这个世界并没有毁灭，因为你回来了。”水轻梦凝重道。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夜星沉眉心微跳。
他知道自己世界的一切事情，可终究不是万能神，应该不知道沈约那个世界发生诸多事情。
他解决问题的方法其实很简单，以坦诚换坦诚。
沈约立即问道，看到夜星沉的脸色，沈约微笑道：“你不能说？你怕我们明白空间毁灭的过程，选择毁灭你的汉末空间，留下眼下的宋时空间？”
夜星沉冷哼一声道，“可惜的是……如今哪怕她二人再度牺牲，想要保留空间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
偏偏他对水轻梦所言极为动容，竟似想到水轻梦问题的答案。
夜星沉回应道，“因为我很怕。”
“想到了什么？”夜星沉眼皮轻微的跳动。
她的确是在传话，但当沈约提出假设后，她才发现夜星沉的为难情有可原。
“夜星沉，你不否认这点吧？”水轻梦扬声道，“沈约的出现，其实是个奇迹！因为绝非猫猫狗狗的到来，就能带来这个可能。”
很多事情，本来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变得异常复杂。
夜星沉不为所动，“你说的不错，我是个胆小鬼。”
沈约略有不解，心道你什么时候客气起来了？随即想到，这恐怕不是水轻梦想问，而是琴丝的想法？
“没看出来，你这样的人居然是个胆小鬼。”水轻梦激将道。
“这说明我们的灵明点逃出了那场毁灭一切的灾难，并没有如同传说中的魂飞魄散。”水轻梦又道。
但他不怕面对真相，他面对的很多人却是怕的，这就导致他要用一些不太坦诚的方法让对方变得坦诚。
“不是可能，是一定。”
水轻梦反倒怔住，她也着实见过狂傲之人，可狂傲又这般胆怯的人，她倒是第一次遇到。
沈约不再迫问，“水轻梦，你的问题究竟是什么？”
半晌，夜星沉才道，“你为何总能想到最残酷、可又最真实的真相？”
“为什么？”
水轻梦那面半晌才应道，“我和琴丝牺牲了自己，暂时保留了眼下的空间，却因此受到重创，变成了暖玉和石田秀子，因为重创，我们不记得曾经的事情……”
良久，水轻梦突然道，“沈约，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沈约缓缓点头，暗想水轻梦能将如此复杂的事情梳理清楚，着实不容易。
“你的结论是——我和琴丝在这场事件中化作碎片，但我们选择再度解决，因此我和琴丝的灵明点，分别变成了暖玉和石田秀子。”水轻梦总结道。
他这么说，当然是承认水轻梦说的丝毫不错。
“请说。”沈约略不赞同众人间的隐瞒，却不说破。
“或许……”
我连自己都无法保全，我为何要想着别人的洪水滔天？
“是单鹏，也就是反力之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