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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枫叶终究散落成粉，落到地上。
夜星沉震惊。
诸多错综复杂的线索汇聚到他脑海中，形成了清晰的脉络。
沈约盯着夜星沉，“令郎虽然暂时不解，但你明白了，是不是？”
略有沉吟，沈约举例道，“这就和一个人心脏供血的血管损坏，可以人造血管、继续给心脏输血一般。”
沈约反问道，“令尊看似挽救了令堂，可不过因为单鹏制造出的空间延缓了令堂的死亡，但延缓不代表解决。”
沈约叙说的时候，是确信不疑的。
夜浮生微吸一口气，“你究竟都知道些什么？”
道向内归虚，向外为昭昭万象。
单飞和沈约截然不同，因为单飞是充满热血感性的，沈约却是理性十足，但他们又是相似的，相似是因为他们都有种坚持！
沈约环顾四周，“他们制造了眼下的这层空间。这层空间裹起碎裂的内核，充当空间连接的管道。”
若非目力敏锐，几乎难以察觉那片树叶早就破碎无法复原。
“沈约……”
沈约点头道，“可以这么说。因此当都子俊在宋时、这里开个通道后，内核的腐烂，就开始正式影响通道另外一端的空间，这就是空间倒灌的原因所在。”
他没说下去，但破碎成尘的枫叶说明了一切。
沈约带着怜悯的看着夜浮生，“令堂其实就和这枫叶般，因为空间规则，她早就无法复原，令尊所为只是延缓了她的……”
这很不简单。
知道正确，那就不畏惧世俗的一切扭曲，坚持心性所向。
沈约没有他夜星沉的痴迷，初始就在思考单鹏的用意。
夜浮生急声道，“父亲，他在说什么？”
沈约缓缓道，“我想空间自有规则，令尊虽将令堂带离了那个破碎的洋葱内核，可她是出自那个破碎的空间，随着那空间毁灭是个不能更改的事实。”
这时候，他如何会看到一具棺材？
夜浮生神色异样。
他虽对沈约评价极高，但这一刻，才发现仍旧低估了沈约。
沈约不解，可一颗心却是剧烈跳动起来。
“为什么不是这样？”沈约虽惊，仍旧坚持道，他知道自己触碰到一个可怕的事实，但他绝不能闪避。
想到这里，他脑海中蓦地闪过一具棺椁。
“空间倒灌发生……”
夜浮生却拒绝承认，“不是这样的，绝不是这样！”
夜星沉脑海中闪过单飞的身影。
在单鹏将他夜星沉送到此间后，他发现了可以在洋葱层面间穿梭时，就致力于挽救婉儿一事，哪怕婉儿过世，他从未放弃这个念头。可在此刻，他蓦地发现，单鹏或许有更深的用意。
夜星沉心中微动。
伊始的时候，他讲出空间倒灌的事实，都不如沈约眼下说的明晰。
这个形容很残忍，但也极为真实。
夜星沉嘴角抽搐下。
沈约手指轻弹，枫叶倏然爆裂。
水轻梦突然道，“琴丝说，末世人是用虫洞链接的空间，在退却的时候，他们本来堵死了这个虫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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