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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微有沉吟，怅然道：“或许可以这么说吧。”
他很好奇女修放不下的事情，到如今，他终于有些明白了——女修放不下的是单鹏？！
飘摇耳朵很好用，居然听到二人的低声议论，“其实我见到你们，说的是类似的情况，唯一隐瞒的就是——我和夜先生间的关系。”
飘摇继续道，“我是冥数的人，同时算是个实验体。”
都子俊冷哼道，“她自然对我们有戒备之意。”
夜星沉缓缓点头。
众人也听出了问题，心道是就是，算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激怒女修的后果没有乐观一说。
他们进入水晶空间后，很快就撞见飘摇，而所持的武器随即失去了效力，让他们根本无法反击。他们本想利用飘摇，却不想被飘摇摆了一道，自然恼怒。
都子俊立即道，“异形香会让人很痛苦？”
他想到了曹操和刘备。
沈约问道，“那无间香的问题是不是无法控制前往的空间点。”
都子俊、沈约、夜星沉都是神色各异，对这种通讯链接的改变各有推测。
飘摇居然看到了赵佶在呼唤，或许她出来后，就知道赵佶会留意她。转望赵佶，飘摇轻声道，“赵佶，我不是飘摇，我是明日。”
赵佶为之错愕，他自然认得这是他的明达皇后、赵福金之母，忍不住高声呼唤，可声音却传不到水晶空间。
成议员神色讪讪。
如今的局面极度险恶，可见空间倒灌速度变得缓慢，都子俊又不由惦记起三香的事情。
飘摇从容道，“成议员肯定觉得长生是好事，可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如果始终处于痛苦中，那他最希望的是死，而不是长生。”
垂拱殿前，赵福金着实老实许多，根本和不存在般，听到飘摇这么说，又见众人望向她，不由鼻梁酸楚，眼泪竟落了下来。
飘摇继续道，“我听沈公子和夜先生所言有一段时间了，正巧说到我的事情，我就忍不住出来说点事情，算是回报沈公子对赵福金的教导吧。”
成议员低声道，“这个……明日没对我们说及这些。”
飘摇赞道，“沈公子就是聪明，很快想到了这点。”微有伤感，飘摇又道，“我就是无间香下的产物。”
这两个不世枭雄爱上了冥数的同一个女子，而那个女子也对这二人有意，但因为无间香之故，刘备始终觉得曹操抢了他的女人，这才和曹操一生为敌。
飘摇点头道，“是的，我们听得到。”
飘摇略有歉然道，“赵佶，飘摇临终前让我给你传话，她很感激你对她的深情，可一切命中注定，不能改变，她只盼你能照顾和她所生的女儿。”
众人向声音所在地望去，发现一人凭空闪出，那人正是飘摇的模样。
众人不由望向女修，暗想如今介意的只怕只有这个女人了。
“我为何要告诉你？”夜星沉回答的时候凝神以待。
为什么要哭，她也想不明白。
成议员却不客气道，“飘摇，你好本事。”
“这女人究竟是谁？”成议员忍不住道。他有眼力，看出已方的声音传不过去，倒是放心询问。
飘摇看向沈约，真诚道，“但在这之前，我可能需要简单解释下自己的事情，我想沈公子这样的人，绝不会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