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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沈约点头道，“我深表赞同。”他发现女修虽对神农、天女不满，可对黄帝却是极为崇拜。
女修神色微变，半晌才道，“可黄帝他们早发现，要引发洋葱诸层间的影响，就要打破各层之间膜度。”
可从夜星沉的点滴提及，他其实已可整理出单飞的生平脉络——单飞应和单鹏有关，被曹棺召到这个世界，和晨雨联手斗女修。那场大战和眼下一般险恶，单飞最后得神农、天女香帮助，将女修困在天涯之端。
众人一惊。
沈约立即判断，就听女修道，“我知道你夜星沉希望我多说出些事情。”
女修冷漠再道，“在发现创世镜后，根据黄帝他们推测，创世镜同样是世人所造。”
女修淡然道，“地狱不空、誓不成佛，这是神农当初立下的誓言，谁都觉得他是要拯救所有的世人，可少有人知道，他要拯救的不过是——他们当年改造的那些人。”
沈约对单飞的事迹所知不多。
眼下的都子俊费力思索，这说明他到眼下才懂得这个道理，那当初的酆都判官受谁指示，做这种极为深远的举动？
女修微怔，不想沈约如此敏锐的抓住了重点，终于点头道，“不错，当年单飞拥有流年，才会让空间层产生融合，引发蝴蝶效应。不然受限于膜度，空间变化无法连续影响。”
可神农不在了？
女修带着嘲弄道，“当年真相远非你想的那么简单。一切都是神农在暗中操纵，他知道我要复出，派出鬼丰监视我的一切，等单飞见他的时候，他才顺手推舟的做个人情让你们做了这个改变，若没有神农出手，你们的改变根本不可能发生。单飞持有的流年，不过是个局部改变的工具。”
听夜星沉所言，单飞是可以引发蝴蝶效应的。
女修轻叹道，“你着实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
沈约脑海中现出九州之王的身影。
盯着沈约，女修声音稍缓，“你能打破世人愚蠢的线性思想，想到洋葱各面有规则限制，其实很不错了。”
女修并不否认，“不错，要真正的改变，还是需要神农那老狐狸。”
沈约微笑道，“创世镜为何要在洋葱各层加以限制？”
众末世人都是沉默。
酆都判官为何要做这件事情？
想到这里，沈约脑海中突然闪过个箱子的影子——箱子闪闪发光。
夜星沉凛然，他的确有这个念头，不想被女修一眼看破。
女修倒没有沈约那般向往，冷冷道，“黄帝他们比造出创世镜的人稍逊，但他们对空间的理解绝对处于这个世界的顶尖行列。”
夜星沉微有吸气，“你如何知道神农不在？”
“黄帝等人早发现蝴蝶理论用于洋葱一层中，看起来有模有样，实际上，不过是因缘说的一种简化，由此引发的什么祖父悖论更是错上加错。”
女修又道，“你能包容一切，同时有能力将一切看似不相关的事物联系起来。不错，膜度算是隔离层，负责将一层的改变限制在本身的层次。这就像一个酒瓮装水置身酒池间，酒瓮若不被打破，水就不会和酒池中的酒进行融合。”
夜星沉内心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