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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福金同时冲出，叫道，“娘亲。”
众人都是深有同感。
那人赫然就是明日。
明日倒无避讳道，“你的确有负飘摇。”
垂拱殿前的影像消失。
赵佶虽有预料，闻言仍是震撼，颤声道，“我虽有帮手之心，可惜无帮手之力。”
赵佶终究是有灵性之人，对此居然理解，“那是女修……这个……人造成的。”
洋葱空间模型内在空洞，分层清晰，可内在的空洞中却有一个鼓包，蠢蠢欲动的模样。
火焰正常。
不能肯定的事情，他绝不会为让赵佶心安就随便说出个结论，那是对赵佶的不负责，同样是在欺骗自己。
沈约凝声道，“那接下来，会出现什么情况？”
他年少老成，如今经历这般变故，内心的观点更有天翻地覆的改变，可阅历丰，不改他谨慎真诚的性格。
岳飞向那跳动的火焰缓缓走去，试探着用枪尖刺向火焰。
琴丝指着那个鼓包道，“这就是我们所在的空间。”
“废话不用多说。”
他们再大的脾气，可才目睹了不久前的惊变，对明日都不敢有稍许忤逆。
说是洋葱，毋宁说那是个空间模型。
岳飞谨慎道，“看起来如此，而沈先生、琴丝联手，似乎改变了这种境况，让空间重回‘住’的状态。”
众人对此倒是无法反驳。
明日见状，微微一笑，“赴汤蹈火倒也不必，沈约只是说，你若能从眼下开始、听从真心所向，为真心所为，那就是帮他一个大忙了。”
明日轻声道，“我是来传沈约的几句话。”
众人缓缓点头。
太多时候，世人都被身份约束，忘记自己本质上应该从人这种属性算起的。
岳飞沉吟道，“方才女修、沈先生、夜星沉等人之间的言论，微臣诸多不解。”
沈约立在琴丝面前，看到了赵佶的感慨。
他所言非有头脑之人难以理解，赵佶却是深刻理解，但有分疑惑，“‘成、住、坏、空’看起来是个顺环，既然坏了，还能逆转成住吗？”
赵佶当然希望一切如常，可又感觉这像痴心妄想——都说破镜不圆，覆水难收，世间万物如此，包容万物的空间不是同样的道理？
那一刻，他热血在胸，早忘记自己是个皇帝，而是当自己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但我知道，你的建议并非只让赵佶改邪归正。”
明日淡淡道，“我想我们都作古的时候，沈约仍旧会好好的。”
赵福金为人本是高傲，可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不但颠覆了她的三观，还有点扭曲她的五官，此时此刻，她深深感觉，哪怕皇帝之女也是不过如此，真正的依靠，还是娘亲。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追封飘摇皇后之名，给赵福金最好的安排、让她嫁给权贵之子就是回报挚爱，可他亲耳听闻飘摇为了他，甚至牺牲了生命，才发现自己所为实在微不足道。
众人不解之时，岳飞却露出喜悦之意，“圣上，传说中，仙人有定身之法，可比起如今所见，空间冻凝显然更胜一筹。”
他本想说是女修这个女魔头做的恶行，但想到女修未死，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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