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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高明，可终究不是无所不能，琴丝这般言论，未免太高看沈约了。
沈约沉吟道，“我不能确定，但可以尝试一下。”
水晶空间、气泡空间竟然融合在一起。
夜星沉向周围看了眼，两个空间合拢后，他就没看到水轻梦的身影。
夜星沉再次静默，再度点头。
他本来对此有所困惑，在听沈约解释的时候，脑海中却有光亮闪亮——那是解惑之光。
夜星沉皱起眉头。
世上的问题越来越多，更多是因为人之间的问题层出不穷。
可都子俊粉碎、成议员不见，眼下的琴丝，无疑成为众人的领袖人物，见琴丝对夜星沉熟视无睹，众末世人虽有戒备，终究没有发难。
一图胜千言。
夜星沉都忍不住道，“怎么尝试？”见沈约沉默，夜星沉再道，“你和琴丝早就商量好反击的计划了？”
沈约微笑道，“我正准备解释。”
琴丝突然道，“水轻梦去做一件事情。”
对于旁人极难理解的理论，在沈约看来，却是自然自然。
“这个事件已经发生，结果就成。”
夜星沉凝望沈约，“那你呢？始终只有一个沈约，是不是因为你同样做到了空间无碍？”
夜星沉微有意动。
沈约肃然道，“你做到了空间无碍。”
在这个时空的人，倒多是见多识广、甚至对各种高深理论都有思考之人，因洋葱模型打破了他们固有的线性观，让他们对这种事情有了清醒的认知。
可终究还是认可沈约，夜星沉凝声道，“齐心协力的时候，就不该隐瞒什么。”
沈约轻吁一口气，“你明白这点，那是最好不过。”
看着沈约，夜星沉缓缓道，“但我在此空间圆融一致，这才只会有一个夜星沉出现？无论1126还是1125，都是一个夜星沉。”
过去会让你沉湎五毒，未来看似给你希望，却会诱你走进不拔的深渊。
沈约解释道，“如今在场诸位，想必都多少知道事件过程，在后续空间、靖康之年，女修通过六甲神兵，放出了一些手下，她的用意自然是借这些人为她完成一些事情。”
事实上，再完美的计划到了女修面前，都脆弱的不堪一击，偏偏沈约、琴丝竟让女修落荒而逃，这让夜星沉都有不可思议之感，倒真感觉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
琴丝摇摇头，“我没有，我觉得你会有计划。”
沈约看出夜星沉有些不信，却不介意——在女修眼皮底下做文章的事情，估计从未有人搞过。
他说的更像废话，沈约却是赞同道，“不错，已生不会化空，未生不会出现，去除线性思维，就知道当下一刻，方是最重要的节点。”
对修行者而言，过去和未来都是不可把握的，执着过去和未来都是痴迷的表现，只有当下的一刻，才是要坚定感知的。
沈约看着琴丝指的那个躁动的气泡，“看起来空间毁灭随时会影响洋葱的外层空间？”
沈约盯着夜星沉，“你深知此理——因为你明白在1126年、都子俊他们要攻入你的空间，是以在1125年这一层，你才会早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