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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的暗界说不定已被女修的力量占据！”
琴丝看着沈约，“或许……我最初说的……要消灭女修的提议是错误的。我们或许不可能消灭女修……”
沈约笑容更暖，回到闭环一事，“女修在汉末，再度引发灭世危机，可神农、天女、单鹏一帮人显然仍在留意着女修。在关键时刻，他们借单飞之手，将女修封在天涯之端。”
黑暗没有给世人黑暗的眼睛，可人类注定用黑暗的眼睛，陷入那深不可测的深渊之中。
无法真正看到、却能真正感知的真性。
你如何能责怪一个尽力而为的人？
“因为闭环！”回答的是琴丝。
可惜的是——这种温暖始终如冰雪世界的一捧篝火，能温暖一时，却无法融化那无边的寒冰。
“可单鹏发现了女修的计划。”
微微一笑，琴丝微笑道，“或者更应该说，我开始回归真诚了。”
但这一次，琴丝突然感觉，沈约或许能够融化那让人绝望的冰山。
沈约早看出末世人的这个问题，但都子俊、成议员和众多末世人却和诸多麻木的世人般，不再认为这是个问题。
“单鹏知道女修绝不会善罢甘休，一直留意着女修的举动。”
张继先为之讶然，不由说了句，“没了心脏还能活？”他暗想这比华佗的医术还要高明了，可见末世人习以为常的样子，知道是自己孤陋寡闻了。
“我们更应该……”
在狄青在棺前落泪的时候，她感受过，在郭遵、飞雪舍生为狄青的时候，她也曾有体会……
但琴丝的回答显然还是让众人困惑，琴丝随即道：“太阳之下，没有新鲜事。若我没有想错，最初说出这句话的人，可能知道一个秘密……”
环望众人，琴丝说出一个让太多人震惊的结论，“大千世界难以尽数，如眼下这般境况的事情，并非一个！”
这是沈约始终没有径直说出症结的缘由。
“单鹏为何不自己解决一切，要假手你沈约？”史密斯同时提出一个让众人都为之困惑事情。
人以无明起、死亡终了，形成一个闭环，周而复始。
若没单鹏，琴丝和水轻梦极可能白白的牺牲，夜星沉说不定会死在女修的手上，而亚特兰蒂斯人，更可能颠覆掌控了暗界！
琴丝点头道，“你这个比喻很贴切。”
可琴丝终于开始内省，这让沈约看到了希望。
单鹏对他有所隐瞒，夜星沉却没有责怪之意——因为他知道单鹏是尽力而为。
水轻梦突然道，“琴丝，你变了。”
要感知到真性，就要除垢，垢从何来？来自世人认知中万万千千的错误。
众人诧异，不解其意。
众人越听越是毛骨悚然。
沈约感慨道，“他用我们无法知晓的手法将洋葱内核包裹起来，然后让这个洋葱空间，仍能存在。这就和——有些人没了心脏，还能活命般。”
古人早有明言，今人视而不见，或者说麻木、疲惫的根本不想改正。
1125年的琴丝对沈约还有怀疑，因为怀疑，这才选择冷眼旁观，可如今的她对沈约带了尊敬，尊敬消融了怀疑，齐心协力不是一时的爆发，而是如百川入海时刻的激|情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