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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小人天地良心，苍天……”
哪怕内家高手，要摧折此树，都要难能可贵，可沈约随手一拍，一棵树就那么散了？
这得益于聂山的证悟。
“神仙，我真的没有撒谎。”
“神仙”开口，自然没人围过来，饶是如此，郭京还是紧张道，“神仙，我可真是忧国忧民的。”
很多人对人生头痛不已的原因就是在于问题如鞋里的泥沙般、折磨一遍遍的出现在眼前。
沈约站在一棵叶子落尽的树下，终于道，“我知道你在装神弄鬼。”
在追逐红尘舞动中，众人拼力全行，却不知道他们走的再不是自己的人生，不知不觉中，他们早变成了红尘的傀儡，失去了自身的意志。
他对郭京的六甲神兵一事颇有困惑。
沈约淡淡道，“很多人都是喊着忧国忧民、干着祸国殃民的事情！”
分层空间的联系，在于证悟！
这听起来很让人头疼，因为他沈约在内层空间做的事情无法影响到外层，他必须要一次次的应对那重复的麻烦。
在修行者看来，这类人无疑是痴迷深重的可怜人，因为深陷痴迷之人，很难知道一个真相——你当下不解决，问题不仅会在你的人生中反复出现，还会累世以不同的形态出现在你面前！
郭京知道沈约杀鸡给猴看，不想和那棵枯树般散了，力辩道，“我真的是按照你们的吩咐在做。”
对他们来说，直呼帝王姓名绝对是大不敬之罪。
内层空间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崩，外层空间又面临类似的情境，如果汉末封锁空间再度崩溃，两层崩溃力量合并，那引发什么情况，沈约无法想象。
人生不正是如此？
说着似不满的拍了一下身边的枯树。
孙傅颤声道，“圣上，神人这般神通，当是我大宋的幸事。”
他需要再度说服末世人。
他这一刻微有激动。
这是功夫？
在聂山幡然醒悟的时候，他脑海中闪过琴丝那面的实验场景。
郭京眨眨眼珠，“你们不是一伙的？”
聂山的问题不就是个明证？
世上绝没有这种功夫！
沈约拉着郭京走出垂拱殿，到了殿前平地上。
有轻雪飘落。
他解决的方式就和常见的世人不同——问题虽重复，但因为他在内层的正确解决，开始让如今的问题出现不解而瓦解的现象。
“还不知赵佶何在？”沈约突然道。
聂山很快醒悟沈约在说哪个，“沈先生是说太上皇？”他当然知道太上皇的名字，可和旁人般，始终难以将二者联系在一起。
如今兵临城下，大厦将倾，朝中之臣只想清除异己，赵桓不想着如何合力，还在防备着父亲。
但当联系的那一刻，他脑海中的记忆碎片又补上一块，环顾四周，他记起在梦中，仍是垂拱殿前——赵佶对沈约的恭敬。
世人的解决方法多是逃，逃到一个新环境试图无视曾出现的问题，可他们逃得了眼前的问题，却随即困惑于新出现的无穷问题。
沈约凝望聂山的双眼，如看着一个傀儡终于停了下来，走向自己选择的一条路，露出几分微笑道，“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