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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石力搔头道。
沈约无法再感受到女修存在的痕迹，可他在不久前，的确有这种感知。
女修飘然离去，如同从未来过般，挥一挥衣袖，留下一具曾经借用的躯壳。
露出痛苦之意，蒋兴沮丧道，“我们什么都无法做到。”
“为什么？”石力高声喝问，握紧了拳头。
不等沈约回答，聂山叹息道，“沈先生早告诉我等，能救我等的只有自己。”他得沈约点醒，那一刻完全体会到沈约的深意。
这种对手如何能敌？
他不知道如果不想做一件事情，什么都可以成为一个借口，反之亦然。
他找不到！
沈约纠正道，“我不是神仙，我叫沈约。”
那种无力感一直在啃噬着他们，让他们几欲发狂。
蒋兴怔了下，吃吃道，“神仙都不见得有……沈先生这般能力。”
沈约摇摇头。
沈约怔了下，停住脚步转身看向蒋兴，略有惊奇道，“你记得女修？”
沈约知道一切，却不急于寻找女修。
众人望着渐行渐远的几人，心情各异。
众人不解，这才惊慌。
沈约沉吟片刻，“这件事很难解释清楚，你们先需要明白两件事情……”
蒋兴的结论让沈约都是为之惊错。
沈约缓缓点头。
冬日，冷的让人遍体生寒。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转身走出垂拱殿，向宫外行去。
沈约露出欣慰的笑。
“这又能说明什么？”蒋兴不解道。
沈约望向赵桓，“但我出行前，希望你能做到一件事情。”
有禁军犹豫下，终于还是遵从王宗濋的吩咐。
众人怔住。
聂山突然道，“沈先生，他们好像也开始记得了。”
蒋兴立即道，“是去年，去年我见过沈先生，那时候沈先生当街惩治恶道林灵素，我那时候见到时极为钦佩沈先生所为。之后我们护卫着天子，却被……人追杀。”
沈约沉声道，“哪怕金人不克汴京，因为女修，汴京可能亦不会存在。”
沈约目光清澈，缓缓道，“如果说困局如同冰山，乍一看，坚不可摧，但在春日到来时，当有暖意复苏，渗入冰山，冰山就会有裂痕，渐渐瓦解。”
沈约在禁军抬那宫人离去的时候，终于看了一眼那个宫人。
不平行的两条线，终究有相交的那一刻。
为什么？
沈约缓声道，“我希望你……”看向群臣，真诚道，“或者说，我希望你们，可以考虑下京城的百姓。”
马勇忍不住开口，“沈先生是来拯救我们这些池鱼的？”
“我要前往金营……议事。”
“天气好的时候，也是杀人的好天气。”沈约淡然道。
王宗濋见沈约走近，忙叫道，“乱什么？把他抬出去，找太医看看就好。”
聂山紧紧跟随，蒋兴倒是不甘示弱，但他并没有鼓动他人跟随。马勇、石力见状都是咬牙，可终究跟在蒋兴的身后。
其余的禁军却是略有犹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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