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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颜烈受到内层空间的影响吗？”
完颜娄室这般说，绝对是真心真意。
水轻梦得到提醒，“因此除了沈约你、对于任何人而言，如今发生的事情，都是初次？！”
至静性廉，明道者谦。
水轻梦不是让他沈约来认尸，而是因为天子基内有解决的方法？
完颜烈先探天子基、再至江南遇到李清照，随即寻访到众妙之门取得魔炎刀，再和萧别离进行了一场决战到了八百年后。
旁人看来，沈约几乎无所不知，事实上，沈约多是靠推理获取新知，而完颜烈明显比表面看起来知道的更多。
沈约摇头道，“不是第二次，是第一次。”
沈约“嗯”了声，暗想完颜娄室能这快接受新事物，给出自己的看法，着实有非凡之能。
沈约微笑道，“若能统一，就能解决分裂破散。”
“但这应是完颜烈第二次到达天子基？”完颜娄室计算道。
水轻梦同样明白沈约询问的关键，“我在梦中收到了自己的信息，知道空间分层，每层间的人，却不互通，这有违天道。”
对于现代人而言，这是浅显的理论——你选择对系统进行还原，系统内的数据都会改变成还原点那一刻的状态。
完颜娄室先怔后笑，“古人有言，朝闻道、夕死可矣。完颜娄室纵横一生，自以为天下无敌，如今方知认知浅薄，若能得两位点醒，实乃幸事。”
真正大智慧之人，本对天下有一贯之的认知，完颜娄室伊始看似无知，可终究积极参与明想，说到了最关键的地方。
完颜烈要改的不是自己的命，而是李清照的命数？
可沈约也知道，对于古人来说，接受这些结论是极为艰难的事情。
完颜娄室终于道，“在下不懂两位的意思，不知能否给在下解释一二？”
什么叫完颜烈受到自己的影响选择了牺牲？
水轻梦反问道，“你懂得又如何？”
很多人都是沉迷某种情绪度过一生，等到临终时才发现自己的沉迷全无用处，最终唯有自欺觉得一生值了，却不知道因此陷入更痴迷的境界。
得化作君忆的琴丝相助，完颜烈、萧别离得以回转到宋朝，萧别离终从众妙之门着手，选择解决问题的方法，而完颜烈仍旧无法救得李清照，这才找到琴画书棋、企图逆天改命。
完颜烈绝不容小觑，事实上，他可说是沈约加入空间循环的重要推动。
黑暗中，水轻梦凝望着沈约，“空间分离的隔层一定可以统一，也必定统一！”
除水轻梦外，众人闻言，无不讶然，难信世上竟有这般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只从水轻梦的一句话中就知道了太多事情——内层空间的水轻梦已有进展，她靠托梦让外层空间的水轻梦得到了内层的消息。
沈约瞬间想到许多，可最重视的却是水轻梦的最后一句，“这有违天道？”
水轻梦清楚道，“天道如一。创世镜既然可以创造天地，却做分层切割，这和创世镜的本意不符。因此……”
沈约想想都觉得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