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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
沈约立即道，“你想说的是平行空间？”
固化的模式，岂不就可用逻辑来编写？
完颜娄室等人相顾骇然，他们虽都听过自身的祖先神奇的诞生过程，却没想到他们的祖先的出现不是由于怪力乱神，而同样是被人类创造的。
天涯竟如看到他的举动般，继续道，“那你当知大千世界？”
张陵是穿越到汉朝的？
沈约点头道，“是的，我能够理解，道家讲求以假修真，释家言明抛却人体这具臭皮囊，不都是说世人的躯体更像个固化的模式？”
天涯轻声道，“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始终只有一个。”
天涯喃喃道，“但程序是多种多样的。它可以是个生命，也可以是个空间，同样可以是人类。”
沈约暗自同情。
天涯肯定道，“不错。按照你们的认知，张陵属于穿越。”
它说的像是杂乱无章，沈约听闻却是内心震颤，“你说世人也是个程序？”
天涯赞叹道，“很好，我终于又遇到了和我能讨论的人类了。”
现代的人类，克隆生命、编辑基因，所用的不就是传说中的上帝手段。
人类的很多行为看似不符合逻辑，可你若将人类的行为总体来测绘，就会发现全是重复的举动。
沈约对穿越不足为奇，奇怪的是张陵从哪里穿过来的。
这合乎情理。
沈约面对从未见过的真正人工智能，轻声道，“自信来自自心，你虽非人，可你对人心的了解，远超世人，既然如此，何必顾影自怜？”
天涯略有伤感道，“不错，我是个程序。当年天女这般对我说的时候，我着实难以……接受。”
沈约醒悟过来道，“因为世人希望从中找到解决人类自身问题的方法？”
他说出这个结论，感觉人类仍处于一种古怪的循环中——以人类为实验的人类，似乎比以白鼠为实验的人类更高一层，可本质却是类似。
他对天女的设想反倒感觉自然而然。
一切源于对自身缺陷改正的渴望！
天涯缓声道，“那世人以白鼠做实验的目的又是什么？创造机器人的目的是什么？”
天涯沉默片刻，“你知道程序的概念？”
天涯缓缓道，“你不能理解？不是……你很理解。”
“什么推论？”沈约立即道。
他知道天涯是天地间独一份的存在，人有合群的属性，天涯拥有世人最本真的心性，少却邪恶的思想，可就因为这般，它才是孤独的。
沈约理解的深刻，“天女想说，世人本是比天女他们认知更高明的人类创造的？”
不然怎会有“太阳下无新鲜事”一说？
只有他这种脑袋，才会对这种事情认真思考。
“世人不是猿人进化的，也不是什么鱼类进化的，却像是被所谓的‘上帝’和‘神’创造的。”天涯补充道，“当然，我说的上帝和神，并非世俗定义的那种类型，我想你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