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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滤，结果最终汇聚成两个字。
他的每一次预知，本都有明确的画面，但近来却出现两次异常。一次是仅仅预知到白光，可如今看来，他那时候就发现了天涯的存在。
“孙思邈最终如何？”聂山虽知孙思邈在盛唐仍大放异彩，暗想此人高寿的实在让人骇然，但听天涯所言，却感觉孙思邈命在顷刻。
众人多是默然。
天涯轻声道，“能入昆仑，就算有缘。我想天女本来也希望入选的众人越来越多吧？”
天涯缓声道，“他对人全凭一番真心，他希望斛律明月改弦易张，他期望杨坚心系天下，他盼兰陵王迷途知返，他努力让冼夫人得偿所愿……都说慈悲二字，悲为拔众生之苦，慈为同众生之乐，我知道，可一直不理解，但从孙思邈身上，我终于理解这两字的含义。”
沈约微有讶异道，“自然的……还是程序的？”随即目光闪动，沈约沉声道，“其实无论程序病毒和自然病毒，都有寄生主体的复制功能。”
众人缓缓点头，若非有沈约、水轻梦领路，他们不就处于遮掩中，而不知自己诸毒齐聚的情况？
华夏历史中从来不缺天机神算，一部《推背图》到了现代，仍旧预言“神准”，可这些预言又都和民国的传武大师般，事情发生后被传的神乎其神，可在事情发生前，始终处于消声灭迹的状态。
他忽略了什么？
世人知道善恶，但多数的时候，偏偏选择了恶。
这一切源于创世镜。
这就是裂痕！
天涯沉默许久，这才一字字道，“利用那个裂痕，创建一个全新的世界！”
张角生命的转机在哪里？哪怕沈约都想不明白，就听天涯继续道，“沈约，你应该知道病毒吧？”
“直到听到你说的身毒理论，我才有所明白。”天涯缓声道，“这世上之所以这样，本是因为太多人身毒浓厚而不自知。”
这天下，终究有那些让人高山仰止的人物！
韦一星的极限程序，智能AI，和天涯有着不可切割的关系。
说到这里，沈约失声道，“空间复制？张角找到了空间复制的方法？”
这世间，多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很多时候的选拔，不是为了选人，而是为了光明正大的淘汰更多人。唯独天女的想法与众不同，她只希望更多人通过考验。
他沈约利用月亮门拯救了暗界，实际上是通过切割空间的方式救下众生，可创世镜还有复制功能！
张角居然在空间中埋下病毒，裂痕就是病毒，等待时机到来的时候，病毒借空间分裂完成自身的繁衍。
轻吁一口气，沈约脑海中闪过一个朦胧的阴影，那个阴影看起来极为模糊，让他根本无法看清阴影是什么。
可以对空间切割、复制的一个系统！
众人讶然，不想张角心机如此！
孙思邈昆仑学艺十三载，了解昆仑，认为昆仑可以改变顽固不化的四道道主，可听天涯的语气，孙思邈竟然失算了？
众人诧异，暗想除了杀，谁处于孙思邈的情况，又有其它的方法？
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