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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循环往复，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完颜娄室沉吟道，“能起布衣之名，想必父母希望他如布衣平民般生活，可一个人能叫布衣，那其父母恐怕并非寻常百姓。”
乱世中，好人是难有活路的，简单的好人也绝不能改变天下。
天涯认可道，“他智慧过人，绝对是个天才，事实上，太平道中的头领，多是奇才，不然也无法理解张角的意图。”
聂山不由问道，“那阁下可知我的寿命？”
聂山诧异道，“人的寿命真可以算得出来？”这对他而言，是极为神奇的事情。
沈约微笑道，“萧布衣或许是马贼，但能被你称为极品的，想必不会是奸人，可也不会是个简单的好人。”
天涯淡淡道，“你真想知道原因？你想要改变？”
众人暗自点头。
“画龙画虎难画骨。”沈约缓声道，“宗教传下的招魂均是迷信的产物，而张角研究的，却是黄帝等人传下的高科技。”
“世人早知朝闻道、夕死可矣……”
天涯回应道，“张仲坚始终密切的关注着李八百的动静，李八百招魂的事情虽是隐蔽，可张仲坚终于查到，也就查到招魂一事落在萧布衣的身上。”
天涯笑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丝毫不假。若是以往的张仲坚，恐怕真的认定李八百招魂一事后患无穷，一除了之，但他跟随孙思邈久了，明白因起缘随，反倒暗中观察萧布衣为人。”
“聂某哪怕活日不多，亦是死而无憾。”言罢，聂山缓缓坐地，闭起了双眼。
众人点头，聂山接道，“想必张陵来到此间后，对招魂的方法深入研究，又传给了张角？”
天涯感慨道，“可事实呢？世人多是闻道如不闻，全力为苟活。你如果心性已死，再活多年，又有何用？”
沈约扬眉道，“张仲坚如何处理此事？当不会一杀了之？”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天涯的意思。
天涯喃喃道，“当下、未来、过去，实在很难说的明白。但招魂带来的那人因此却知道很多未来的事情，他原来世界的姓名如张陵般不可考，到了复制世界后，姓萧，叫做布衣。”
周遭光明再显，温柔的落在聂山身上，聂山知天涯助他，不由感激道，“这世上都说为旁人考虑，可聂山此生真正看到这般做的人，只有两个。”
世界历史中，从未有善良统治世界的情况！
众人倒知道他说的是哪两个，一个是天涯，一个自然就是沈约。
旁人不解，沈约却明白道，“那个马贼是个现代人？”
天涯反倒理所当然道，“这是自然。空间内任何事物都有存在年代，世人如何能够例外？”
“张仲坚应知此事？”沈约沉吟道。
天涯感慨道，“虽说人自出生后寿命就大概确定。但人之性格的确是决定命数的主要因素，人体就和一个机器般，虽有保修年限，年限一至，多会损坏。但你若能适当使用机器，还是会延长机器的寿命的。”
完颜娄室等人终于明白天涯是再次点醒他们，纷纷点头。
一个马贼能改变天下？听起来极为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