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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秀子点头道，“你很清醒，这是我暂时也想不懂的地方。”
暖玉反问道，“你觉得最糟糕的情况是？”
植物分支的这种现象很平常，平常到被世人视为理所当然。
一切是因为末世人不经意的融合中，反产生了裂变的力量。
“但那是对痴男怨女所言。”暖玉沉声道，“痴男怨女都是迷惑于颜值，不肯深入去看灵魂所在，才会苦苦纠缠美好的皮囊，却不知道再美丽的皮囊之下，不过都是脓血污垢。美丽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但真正清醒的灵魂，却是亿中方有。单鹏是罕见的清醒，如何还会痴迷女修，任由她胡作非为？”
那运用到空间为何不能接受？
石田秀子微笑道，“你想的越透彻，等你再次链接到水轻梦的时候，就会更有作用。”
然后暖玉消逝。
石田秀子神色变得凝重，“对此，我有几个猜测。第一个猜测就是，单鹏喜欢女修，是以不会对她出手。”
暖玉明白这些，微微点头，“不错，如果单鹏一开始就对我说，我是个修行者，我的任务是联手一个叫沈约的男人，完成我未完成的事情，我肯定以为单鹏是个疯子。”
石田秀子凝声道，“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情况。”
时间不存在，空间距离亦不存在，清晰只在当下一刻。
沈约说了句，“恭喜。”
……
为什么会有明界和暗界？
沈约微笑道，“四禅八定有空无边处定、识无边处定，但空识无边终究执空，所见无非苍茫一片。你在空中无边却可观有，已见三界之外的情形。见道同道，不再远矣。”
石田秀子轻叹一声，“是的，一切既然因末世人而起，我是末世人的一员，自然要做个解决。你难道不想做个了结吗？”
“他喜欢女修什么？”暖玉反问道。
“你的意思是？”
石田秀子反倒有些诧异，“你也这么认为？”
石田秀子苦笑道，“感情一事很难说的。”
石田秀子良久才道，“单鹏可能再无法到达我们的世界。”
石田秀子沉吟道，“对于这点，我或许可以解释一二。释迦对于各种层次的弟子，有不同的说法。对于真正具有慧根的人，他可以直接说出世界的真相。但对痴迷的人，真相反倒会让痴迷的人趋近疯狂。”
“首先，为何你到了暗界，我却见到了九州之王？”暖玉沉声道，“九州之王的世界，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我们是不是可以推测，是单鹏将你送到了暗界，但他为何要将我送到九州之王的世界？”
她们这般深究，当然不是满足自身的好奇心，而是希望能给沈约提供最翔实、又最真实的真相。
暖玉再度点头，“单鹏既然可以解决一切，他为何不再露面？对女修所为看似已坐视不理？”
“何喜之有？”水轻梦反问道。
当你否定世人存在根基的时候，他定会反击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