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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神听闻释真所言，思考良久才道：“你信你说的？”
心系苍生闯天涯，胸有正气内自华。
释真认真道，“你没有听懂我方才的解释，人需自度，方可自明，人若自明，自度就是一个持之以恒的过程，只要不懈怠，终究有到达彼岸的那刻。”
如今回忆到释真见到月神的那一刻，沈约终于知晓——最少在那个时刻，释真还是释真，反力之鹰仍是反力之鹰。
那一战中，释真带着月神穿过了空间之门到了暗界。
释真沉吟道，“这或许就是单鹏不肯成为你们希望的一个原因。”
释真轻声道，“因为我和暗界，有着未解之缘。”
李巨人似民主，实则不民主。
李巨人想制造统一的世界，但他的统一和孙思邈的合一是不同，李巨人的统一是由他自身的意志决定的，但孙思邈要完成的合一，却是由整体世界决定的。
沈约无数次回忆到反力之鹰的举动，包括和月神见面的情况，但他一直感觉到隔阂。
说穿了，李巨人更像是绝对的霸权，孙思邈才属于真正的民主。
释真早就见道，而且听他所言，证悟不过是在转念之间，他没有证悟，只因为单鹏的挽留。
月神终于道，“但我知道自己不是。”
但你以为此举容易，却通常会因为始终无法见道而产生自我怀疑。修行如逆水行舟，人一怀疑若不妥善解决，修行的程度就会退，一直退到最初的状态，甚至会因此心生怨憎，反倒开始诋毁修行，更增痴迷。
幽幽轻叹，月神缓声道，“或许他有难言之隐……”
沈约直到此刻，却终于明白单鹏沉默的原因——单鹏无法插手，诸多碎裂的世界中，他每次插手，会导致世界的益发动荡。因缘不会因为强硬的手段而消弭，反倒会因此而益发变幻莫测。
雪山顶端。
念头不过一转，他脑海中的影像就换到释真、月神，站在一人面前的情形。
“他们叫我月神。”
就和世人需要意识到自身的问题才会去解决问题般，世人同样需要意识到自己精神的荒芜，才会想办法解决这个荒芜的现象。
“但我又只能充当月神。”
那人奄奄一息，看起来撑不了多久的时间，但他的双眼仍旧光华不减。
释真坦诚道，“人贵有自知之明。因此痴，世人将旁人的评价当作自身的存在，为旁人的评价痴迷一生、坚持一生，同样，也就浪费了一生。你不因旁人的称许而迷失，这很好。”
沈约立即想到了当初索马里诸国在那的惊天一战。
这样如果是民主，那强盗可以称自身为道德楷模了。
释真没有那般慷慨激昂的热血，那般热血，本来是不属于真正的修行者了。
沈约对释真所言很是认同。这和五祖、六祖的渡河禅机一样，修行是漫长而需要极强毅力的过程，看难实易，看易实难。
反力之鹰看穿了这点，然后提出精神荒漠的主张，他在李巨人创造的系统中种下了精神荒漠。
民主的人，会以他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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