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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此等恩情等同再造，请受呼延通一拜！”
城下宋兵并没有立即碎裂，不过周遭似有无形压力传来，就要将城下的那些的宋兵压成粉尘。
哪怕萧楠对一切一无所知，都听出那些呼喊之人的激动和期盼。
沈约微有讶然，眼前这一幕，和上京之战一切幻化重组很是类似，不同的是——除了他，萧楠带来的那些人同样没有破碎。
不同于两个世界的合一，而是两个状态层的合一？
更不同的是——眼下并非上京城那场战役的完全破碎重组，因此汴京城仍旧是汴京城，只是有了细微的变化。
沈约看着面前那人，微有感慨道，“我回来了？”他认得那人正是呼延通。
高托山不迭点头道，“是啊，这都过去一年了，兄弟都担心沈先生的安危，可想着沈先生神通广大，又不需要我们担心的。沈先生回来了，真好，真的太好了。”
沈约微笑道，“高托山。你觉得我会不会记得你吗？”
呼喝声随即传来，城头上蓦地多了不少城兵。
这是另外的一种合一？
一切如同幻术般。
萧楠想不明白，可霍然看向掌心，脸色再变。他掌心和常人不同，其中竟有红光闪动，从掌心一层层的向外扩散。
包围沈约、萧楠的那些宋军中，突然有人叫道，“是沈先生吗？”
听到沈约说出他的名字，高托山喜不自胜道，“沈先生就是沈先生，过了一年了，居然还能记得卑职的名字。”
当初呼延通经常喝酒误事，被韩世忠、梁红玉排斥在外，沈约倒给了呼延通一个机会。呼延通未让沈约失望，参与到念奴娇的查案中，不过女儿、老婆几乎失陷其中……
哪怕萧楠都露出紧张之意，他怕的当然不是围上来的宋军，而是周遭无法解释的变化。
在数码游戏中，一个游戏人幻化破碎不足为奇，甚至有些迷离的色彩，但在真实世界中，太多人倏然变化成尘，这着实是让人恐怖的事情。
沈约不等回话，就听城门楼处有急促的脚步声，人未至，呼喝声先闻，“高托山，你小子要是假传消息，我剥了你的皮！”
内层空间的改变，居然影响、甚至改变了外层空间？
破碎现象随即发生到城内兵士、城外金人身上。萧楠霍然望向城下的那些宋兵——在场只有他和沈约真正的知晓，宋兵非宋兵，而是萧楠那个世界的人借宋人的躯体进行了类似借尸还魂的操作。
赵桓、孙傅、王宗濋等人先后裂成碎片，哪怕萧楠见了，都是为之耸然，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眼前这人自然就是沈先生，可这人为何能受这多人的敬爱？
那人正是高托山，就是西北军中的一员，韩世忠的手下。当初他兄弟高小山遭遇不白之冤，因此几乎赵佶怀疑西北军在造反，幸得沈约明辨，才化解了那场冲突、洗刷了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