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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将灵力说成一种灵力，或许还可以让人接受一些。
如果神是如此贪婪无耻，那让人类情何以堪？
苹果开始扩大，其中的网格内有着极多的光点在流动，那些光似乎被网格固定其中，不过有些光点似乎蠢蠢欲动。
沈约不清楚灵力的事情，可知道世人在意尘的制约，益发的难以自拔——且不说人出生就因无明而浑浑噩噩，就说人至出生那一刻，所走的轨迹就似乎完全限定，无数规则制约着所有人，走一条由规则设计好的道路。
“不过……”
容易？
“这是……”夜星沉自负认知广博，见到眼前的变化仍旧一头雾水，不由看向了沈约。
沈约沉吟道，“根据已知条件，的确可以得出这个结果。如此看来，当初你从九州逃离通过的绝境之门，实际上和月亮门仿佛。”
沈约缓声道，“九州是暗界李巨人重置暗界后，产生的新的延续空间。就和我们眼下的1126年空间相对于1125年空间般。”
“九州不是另外的一个世界。”
灵气和修仙般，更像是物欲世界的一种延伸或托辞，为世人无法做到寻找的一个借口。
众人多少知道九州的事情，可眼见九州模拟就在眼前，还是不由震惊。
暖玉是从九州逃出来的，根据暖玉的描述，在九州的人类是处于被奴役的层次，那里的人活着唯一的希望就是贡献值达到一定标准，可以进入天堂。
沈约凝声道，“那些亮点应该就是正在觉悟的灵明点，或者也可以说，这是正在觉悟的世人。”
暖玉随即道，“末世人是明界的未来，九州是暗界的未来？”
这像是个难题，众人听了，又觉得对于沈约而言，这些问题并不困难——他们早就习惯了沈约的后知先觉。
事实上，哪怕这个世界有神，就如女修那种，可创造出来的世界仍旧和地狱一样。
少人例外！
这个和鬼魂般，世人都是听到的多，见到的却没有一个。
沈约再度判断，见琴丝点头，沉吟道，“如果我假设没有问题的话，各个层面中的诸多光点反倒容易解释了。”
沈约想到月亮门是大千世界互通的门户，也就是各个洋葱间搭接的通道，而暖玉更像是从洋葱的一层跃迁到另一层。
天子基在其中似块光斑，光斑远比光点要大上许多，也更明亮。
和现代西方的某些论调很符合，是不是？
最大的变化是——暗红苹果表面突然又多了一层，那层空间没有网格，却有黑气流动，黑气的笼罩下，其中的光点极为黯淡，只有一点光华仍算是明亮，但在黑气中一闪一闪的，也像随时要湮没的模样。
但这并非最大的变化。
他脑海中回闪过曾经知晓的一切。
不是程序的自我限定，而是人类的自我限定。
琴丝绝非冲动型的女人，事实上，她做事极为稳妥周到，就因为这样，她最终才在末世人中最坚强的存留下来。
“九州的李巨人和末世人一样，都可以实现了一个世界空间层的跃迁。不过相对而言，暗界的李巨人更早实现空间层跃迁的技术。”
在天堂中，那些受苦受累的人就可以自由自在的、幸福的活着。
红苹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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