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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巨人没有这么做，他仍旧试图说服根。”沈约沉声道。
沈约谨慎道，“我认为李巨人有这个能力。”
完颜烈连连摇头，心道这实在是朽夫之见，转念又想——若论聪明，李巨人只怕比他完颜烈要高明太多，最少一直是李巨人在“玩”他。
沈约已将一切整理妥当，“如今的时空，看似在李巨人所在的时空之前，但真正了解空间结构，就知道空间无过去，无未来，无现在。”
林逸飞内心抽搐下，明白沈约的意思——没有萧楚，就没有萧别离。这个空间，本不应有萧楚！
沈约看向林逸飞，“最初的历史中，很多事件，很多人并不存在。”
完颜烈想说——那也说不定的。在金人族群，强者为王，骨肉相残的事情绝对不少。可他终究没有说出口，因为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心中涌动。
“因为他发现末世人的行为，可以帮他完成一些事情。”
林逸飞叹息道，“只要是人，恐怕就难以选择这种做法？”
完颜烈、林逸飞相顾骇然，暗想此人所说听起来匪夷所思，可仔细思索却又无懈可击，二人都自认见识广博，可听了沈约所言，才发现所识不及沈约百分之一。
所以他沈约要做的事情和以往一样——向根展现真相，展现李巨人所为的真相！
林逸飞内心抽搐下，“你的意思是……”他想到了对他而言至关重要的一件事。
完颜烈不由叹道，“如果连你也只能猜到一二，那不会有人得窥全貌了。”
他这种举动略有怪异，沈约看在眼中却未多说，但他心中早有个判断——琴丝，暖玉等人不会让他孤军作战，根既然派出完颜烈当使者，如何会不知道完颜烈的一举一动？
林逸飞立即道，“多谢阁下美意。”他暗想两生阅人无数，唯独眼下这人可算是真正的无私无畏。
沈约沉吟道，“因此，我可以猜测一二。”
说到这里，他犹豫下，终究还是道，“李巨人甚至将女修和末世人的冲突都计算其中。因此……萧楚同样算是李巨人一枚棋子。”
通常说有东西在心中涌动都是比拟，这一次，完颜烈却是有切实的感觉，他不由低头看去，伸手摸摸心口。
“但很多变化依次添加！”
沈约解释道，“在以往，李巨人本来是无法径直控制这个空间上的事物……这是显而易见的，因为李巨人始终是在用控制此间世人精神的方法来控制此间，却对这个世界没有进行实质性的改变。李巨人虽然无法控制此间，不过他可以通过预测末世人的行为来完成自己的目的，李巨人甚至……”
“问题的起因源自李巨人陷入的死结！”
沈约摇摇头，“李巨人或许不能，但电脑的大数据程序却可以推知这些变化的结局。”看向林逸飞，“我想在你的年代，大数据推演已悄然兴起，到了末世，在大数据推演下，人类的整体行为已可预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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