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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这是为何?”
“除了这三只外,还有郭惠妃宫里的两只也已经损毁,杨妃宫中的一只也坏了,韩妃宫中的去年损毁,然后交由宫里统一销毁。”
“对呀,咱咋把这茬给忘了!”
“谁让你傻乎乎地拿过去就抄了,你好歹看一眼后边呀!”
“不过话说回来了,您老到底打算什么时候给小熥熥名分呀?”
“等等!”
“你想想看,常遇春是多大岁数死的,常婉莹那孩子是啥岁数死的,朱雄英那孩子又是几岁死的……”
“摔!”
“咱虽然宠你,但你也不能肆意妄为!”
“谁?”
两人吃过早膳后,老朱把大孙打发走,刚要去上早朝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人影快步走过来。
两人相拥着哭了一阵,郭惠妃心有不甘地嘟囔着。
只是这东西蛊惑人心的本事太强了,大明建国都二十五年,可白莲教却怎么也剿灭不了。
“还有更重要的事,卑职调阅当年进贡的瓷枕名录,发现当时一共进献了十二只。”
“我说小熥熥孝顺懂事,聪明伶俐呀……”
“再派人去宫中府库翻翻,看看可有同样的瓷枕,都一并给咱拿过来!”
老朱见这孙子竟然真的“吱”起来,当即把奏章合在一起,照着逆孙的脑袋拍下去。
“咱也想早点给这孩子名分,可咱心里还有一个非常大的担忧……”
老朱拿着奏章在手上拍了拍,意味深长地解释道。
“臣妾说找人相看一下,测一下小熥熥的寿数?”
他跟白莲教可是渊源颇深,早年起家的红巾军就是白莲教的一支。
“这你就别管了,咱让你干啥,你就老老实实干啥,敢多嘴多舌,看咱不拿鞭子招呼!”
郭惠妃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臣妾可是受过苦的,知道从小没娘疼的孩子有多敏感,多自卑。您要是真的中意这孩子,就早点把他的大义名分确定下来,也省得那孩子胡思乱想!”
“现在宫中还有留存,有的皇子还枕着当年那批瓷枕!”
“皇爷,您这耐性也太差了,臣妾还以为您今天能招小熥熥侍寝呢,哪承想刚欺负完小熥熥,就躲到臣妾这儿来了!”
“可是查出来什么端倪?”
郭惠妃感受到老朱的伤心,也跟着哭起来。
不多时,秦德顺带着一批瓷枕回乾清宫复命。
“说什么胡话呢,你人都进了臣妾的宫,臣妾怎么可能放你出去!”
“还有常茂呢,这孩子也是三十多岁没的……”
“这不是您老风格吧,您老性子这么急,咋可能真的听完?”
常遇春活了三十九岁,太子妃常氏只活了二十出头,朱雄英更短,八岁的时候就死了。
“我……”
郭惠妃闻言当即拿湿帕子把老朱的嘴堵上。
“白莲教?”
朱允熥闻言满脸不解地问道。
老朱听到朱允熥的抱怨,就是一阵嘎嘎怪笑。
郭惠妃闻言赶忙跪地请罪。
“不是这句!”
“时候也不早了,你收拾下安寝吧,咱去后宫找你那群小奶奶喽!”
“皇爷,臣妾解了您啥大事?”
自己这岁数的时候,连饭都吃不饱,肯定是跑不过这孙子了。
“没规矩!”
“咱是真的怕了呀!”
“我说您老慢走!”
老朱走到竹筐前,随手拿起一只瓷枕端详了下,实在是看不出哪里有问题。
大明自打制定军户、匠户、商户等户籍制度,多有逃亡之事发生。
老朱听到白莲教三个字,脸上立马现出凝重之色。
不过就算是成年人,一气儿能跑十里地,那身体也不算弱了吧?
朱元璋都走到门口了,突然听到这话,当即恶狠狠地回头瞪了一眼。
“不过那茹太素也没落得好,最后被咱气不过,打了几十板子出气!”
“皇爷,这瓷枕里好像有东西!”
老朱见小逆孙还算机灵,当即冷哼一声扬长而去,径直去了郭惠妃宫里。
“你刚刚说啥?”
“老不羞!”
“因此卑职急着入宫,就是想将这事禀告皇爷,让皇爷赶快将所有瓷枕收缴,以免毒害其他皇嗣!”
“可是二虎回来了?”
朱允熥听到这话,赶忙恭恭敬敬地答道。
郭惠妃闻言赶忙笑嘻嘻的答应一声,随即好奇的追问道。
“跑了!”
“皇爷,可是臣妾说错了话吗?”
嗨!
朱允熥心里那个郁闷呀,明明是这老头先说话的吧,咋还有脸教训我?
二虎快步上前屈膝行礼。
老朱见郭惠妃这个做派,也是一脸的无奈。
“以后休要在咱面前说这种话!”
老朱见郭惠妃不说话,又补了一句。
“现在能跑几圈了?”
“你刚刚不是说找人相看吗?”
朱允熥听到这话当即苦了脸,哀叹自己的命苦。都当上皇孙了,还免不了当小学僧的烦恼。
“你要是不稀罕,那咱去别人宫里喽!”
老朱说完这番话,当即从小桌子上起身,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吃完了赶紧滚!”
老朱吃了好一会儿,突然见到逆孙笑嘻嘻地看着自己,老脸不由一红。
“臣妾知罪,请皇爷责罚!”
“一边封了小熥熥吴王,一边又让他抄奏折的,臣妾怕您继续这么搞,把小熥熥的那点心气都给搞没了。”
老朱伸手将其拉起来,直接拉到自己腿上坐着,一边搂着郭惠妃,一边淡淡地开口。
老朱开心地拿起大孙抄完的奏章,看着大孙越来越好看的字迹,心里当即乐开了花。
老朱听到这话心里默默盘算下,自己当年这个岁数的时候……
“这不算干政吧?”
“回禀皇爷,宫里所有瓷枕都在这儿了。”
老朱听到这话脸上勃然变色,对着一旁的秦德顺骂道。
这才是他认识的老朱嘛,谁敢给他气受,非得找回来的主。
“皇爷!”
“下不为例!”
“噗……”
“咱这辈子已经失去的太多太多了,不想临死之前再送走一个皇太孙呀,呜呜呜……”
“治国无小事,哪怕是这样啰里啰嗦的奏章,咱也不敢错过一个字。”